“你當我是瞎子還是傻子?當時我就在現場,看的一清二楚,任由你百般狡辯也休想抵賴。”
玲花滿臉憤怒的盯著我,像是恨不得把我給扒皮抽筋。
我苦笑一聲,很是無語。
這女人簡直就是一根筋,根本不聽我解釋,這可如何是好?
可我也不能任由她冤枉我,那樣死了可太冤了。
我一臉嚴肅的看著副首領玲花,開口道:“副首領是吧?我們並不是合歡宗的人,當時去參加宴會只是為了救朋友。”
“至於你說的保護柳清風那只是我們的一個障眼法,我們真實的目的是為了偷取他身上的一把鑰匙。”
我的話一說完,旁邊一個人冷哼一聲:“哼,當時如果不是你們衝過去護著柳清風我們說不定已經得手了,都是因為你們我們才會失敗!”
“你們這些人就是該殺,不想著為民除害就算了,居然還去助紂為虐!”
“我…”
我剛想解釋,可那玲花根本就不給我機會,直接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
到了嘴巴的話硬生生被我嚥了回去,胃部一陣抽抽,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
“把他們先給我關起來,待會兒再好好收拾他們。”玲花說完當先走進了山寨。
此時的我真是欲哭無淚,沒想到這些殺手成全了我和肥貓,給我們創造了偷鑰匙的機會卻也成為了要我們命的人。
難道這就是天意?
那副首領玲花根本不給我們說話的機會,便命人帶著我們走進了營地。
進來之後我就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營地的佈置,營地不大,人也不是很多,而且大多數人身上都帶著傷,女人和孩子居多,青壯年卻很少。
在我們走進來的時候,這裡的人都用一種仇恨的目光盯著我們,彷彿我們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我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副首領,你能告訴我那柳清風究竟是做了什麼事嗎?你們跟他之間到底有什麼仇?”
玲花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咬牙切齒道:“明知故問是吧?”
“不是……我真不知道。”我苦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