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謹打他控制了力道,只會讓易墨感到疼痛,又不會真正的傷害到他的肺臟。
不然他非得被易謹打到內部出血不可。
易墨走回去,大家看他除了面上看過去有些蒼白之外,其他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來他們應該談的挺好的。
易謹背對著易墨,坐在火堆前,將處理乾淨的老鼠用棍子插好,放在火上烤。
施柔瞧見他臉色不怎麼好,手裡的東西都不要了,關切的走過去,問道,“你沒事吧?易謹是不是打你了?”
被戳到痛點的易墨更加陰鬱了,略微煩躁的說道:“沒有,你能不能別問了?”
施柔只好閉上嘴。
溫月月走過去,手裡拿著製片人接濟的兔子,羞怯的說道:“這個應該也可以吃吧?”
“竟然有兔子哎!”
羅娉驚喜又誇張的說,“月月你的運氣真好,兔子都能抓到。”
溫月月靦腆的露出笑,彷彿弄只兔子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緊接著問題就來了,在場的人裡面,沒有人敢把這隻兔子殺了,猶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們迫切的希望有人能站出來說自己來殺兔子,等了良久,都沒人站出來。
“我來吧。”最後,還是柳父站出來,將兔子給拿走。
“不好意思,我沒有殺過生……”溫月月自責無比。
施柔開解道。“沒關係,我們都沒有殺過。”
柳青白瞧著她們準備吃兔肉,砸吧砸吧嘴,還是坐在易謹身邊,等著老鼠肉好。
嘴裡還不停嘟囔,“兔子肉有什麼好吃的,老鼠肉是能吃就能吃到的嗎?”
有了兔肉,易謹抓的老鼠就成了無人問津的東西。
易謹倒也不在乎,反正抓已經抓了,誰吃都一樣。
“易墨,過來吃東西。”易謹對易墨說。
緊接著,施柔也道,“易墨,快來,兔子烤好了!”
二人一前一後的開口,施柔看著易謹,皺著眉,“易謹,你弄的老鼠也不知道有沒有病毒在,別吃了吧?”
後者連搭理都沒有搭理她,直截了當的看向易墨。
易墨想起今天易謹打他的那兩拳,舌頭頂上牙槽,衝易謹惡劣的一笑,然後對施柔說:“好啊。”
接收到挑釁笑容的易謹微微揚眉。
在其他人看破沒說破的目光中,平靜的將手中的肉全部拿起來。
“謹姐,你幹啥去?”柳青白問她,“你怎麼把肉都拿走了啊,我的呢。”
“你想吃?”
“想啊,讓我嚐嚐唄?”
易謹遞給他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