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教我做事?”比他低半頭的人,雙眸冷淡又犀利,強烈的壓力傳來,易墨在心裡感到了膽寒。
他反應過來時,又怒急反笑,“我有說錯?你不僅自私自利,你還偷家裡的錢,害死爺爺,這些賬你賴得掉麼?”
話音剛落,易墨的肩膀上力量猶如千鈞,重重的按下去,他竟然沒有辦法反抗,直直的跪下去。
易墨又驚又怒,“易謹!你想幹什麼!?”
附近無人,易謹半點掩飾也無,拿了一根木條,沉著臉道:“管教你。”
“乖僻自是,悔誤必多,頹惰自甘,家道難成!”木條抽在易墨的後背上,易謹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我原以為你只是頑固不化!但現在我才知道,你是蠢!愚蠢!”
火辣辣的疼痛在後背上蔓延,易墨整個人都感到恥辱與惱火,他憤怒的想要站起來將她手中的東西給搶過來,哪知被易謹一腳踹地上。
她冷冷道:“讀了這麼多年的書,道理都吃狗肚子裡了?”
“你憑什麼教訓我!?”易墨惱怒到滿臉漲紅,猩紅著眼,瞪她。
“憑我是你姐。”
易謹又在他背上抽了一下,“與他人合謀對付家人,為他人辱罵長姐,知錯麼?”
“知個屁的錯!易謹,我和你勢不兩立!”易墨憤怒異常。
“知不知錯!”
悶聲的疼痛傳來,易墨硬著嘴就是不吭。
他從來沒遭過這般毒打,易墨眼睛發紅,還是一言不發。
“知不知錯!”
“……”他一聲悶哼,身體發顫。
“知不知錯!”易謹聲音愈發的凌厲。
易墨實在是扛不住疼,聲音又屈辱又發虛。
認錯的聲音傳出來,易謹這才收手。
她把人給拎起來,抬手禁錮住易墨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警告你,再試圖挑釁我,你試試看。
還有,爺爺的死與我無關,害死他的人,另有他人。”
說完,易謹鬆開他。
一言不發的把他背起來。
“放我下來。”易墨後背發麻,說話時的聲音都在發虛。
易謹彷彿沒有聽見他說話,揹著他往前走。
眾人看到易謹揹著易墨時還有些驚訝。
施柔想過來又忌憚易謹,只能遠遠的問易墨怎麼回事,
後者眼前發昏,被易謹實打實的幾棍子甩的只想疼暈過去,哪裡還有精力應付施柔。
“易謹,你對易墨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