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聽聽,這個大學生有多囂張了。”
玉撞玎璫的聲音響起,和緩的猶如平靜的湖面。
骨節分明的手微微敲了敲側臉,徐言時彷彿真對這件事很有興趣。
施柔聽到他的話,便更加不留餘力的開始講抹黑易謹。
把她做過的事情誇大,“她沒一點能力,也就膽子大一點,我們做任務的時候,月月分明已經決定幫忙了,她還故意來回做一遍,讓月月下不來臺,她還讓節目組幫忙給她弄了一隻羊,彷彿真的就只她自己打的一樣。”
施柔滔滔不絕。
徐戈聽到這個名字,便抬眸看徐言時,見他甚至還在笑。
徐言時自然不會相信施柔的話,不過他從施柔的描述之中拼湊出了些許畫面,唇角輕輕勾起。
要是能和易謹一起參加這個綜藝,應當是很好玩的。
“照你這麼說,她是真想往娛樂圈裡面鑽?”溫啟寒擰著眉,心中對這個易謹愈發的不喜。
“這還不明顯麼?”
徐言時手搭在餐桌上,慢條斯理的說,“原來那天溫傑找了這麼多人去打易謹,是這個原因啊。”
“什麼?”徐年沒反應過來,“你和她認識?”
“她是阿言的救命恩人。”徐戈瞥他。
“她啊,我都忘了。”
兄弟三人恍若無人的說話,溫傑和溫月月的臉卻瞬間發白了。
易謹是徐言時的救命恩人?
怪不得她面對他們一點都不害怕。
徐言時看著溫傑,“以後不要去散渡跑道了。”
那跑道是徐言時建的,許多權貴家的孩子都愛上那邊賽車。
溫傑發白著臉,點點頭。
“你父親和你哥哥建立個溫氏不容易,若是因為你而毀於一旦,日後你如何對得起他們,你說是不是?”徐言時的聲音愈發的溫柔,不徐不緩的語氣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
溫傑瞳孔緊縮,一股恐慌的念頭從心底湧現。
“你……想幹什麼?”
徐言時輕笑,眼眸彎成漂亮的弧度,“騙你的。”
他的神情太過輕鬆,溫傑信以為真,內心的那一口氣還沒有松下去,就又聽徐言時開口。
“不要想著對易謹動手哦。”
“不然,溫家會跟著你陪葬。”
溫傑的視線撞上徐言時的眼睛。
他還帶著笑,眼底卻如深不見底的黑洞,危險,冷酷,宛如一隻蟄伏兇獸。
溫柔是他的偽裝,他惡劣,危險,骯髒不堪。
誰都不能動易謹。
徐言時在心裡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