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時沒有辦法拒絕易謹。
他神使鬼差的點頭。
易謹捨棄了棍子,找了一根安全繩,一頭綁在自己身上,另外一頭交給徐言時。
看著他笨拙的繫繩子,易謹鬆散的聲音響起,“如今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徐言時:……
他面頰透著薄紅,矜持的點點頭。
“把包給我。”易謹伸手,對他說。
徐言時自己走著已經是非常勞累了,再讓他拿一個有一定重量的包,那隻會讓徐言時更加累。
徐言時也知道易謹是幫他減輕負擔,他如果揹著,只會更加拖累程序,沒有逞能,將包給她。
易謹則把包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放進自己的包裡,“要什麼和我說。”
“好。”
易謹試著拉了一下繩子。
徐言時猝不及防的被她往前拉了兩步。
腳步還有些蹣跚。
見狀,易謹哼笑。
徐言時耷拉著眼簾,眼睫微垂,假裝沒聽見她的笑。
“走吧。”
二人一前一後,往隊伍那邊走去。
柳青白扭頭,就看到已經被一根繩子給繫結到一起的二人。
他唉聲嘆氣。
“真想念以前謹姐只幫我的時候,現在還得照顧另外一個人。”
他聲音不算大,卻也是正常說話的聲音。
易墨瞥向易謹,就看她身後還帶了一個拖油瓶。
他沒吭聲。
心裡卻忿忿。
徐言時也聽到了他的話。
不舒服半點都沒有展現在臉上,他捏著繩子,臉微微白,輕聲說,“阿瑾,是我拖累你了。”
易謹利眼掃過柳青白。
眼底警告不言而喻。
柳青白:……
卻聽易謹對徐言時說,“沒有拖累。”
“真的嗎?”
“嗯。”
徐言時露笑,“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