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謹不知道他實力到底幾何,也就真的準備好白自己的錢全部賠進去的準備。
她對錢財看重大多是因為她過了沒錢沒糧的苦,下意識的就想多賺一些,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現在她的生活正往一個好的方向發展,易謹取捨自然會出現變化。
當她看到徐言時把她的錢翻到十倍以上的時候,她才明白,徐言時才是真正的印鈔機。
……
當童樂知道易謹又要去拍攝綜藝的時候,下意識的問,“那籃球比賽咋辦啊?”
“籃球比賽是下星期末的事兒了,易謹她這周就去,不當誤。”
“那也得磨合啊,只要能拿到獎,後頭易謹申請獎學金就容易了。”
田音道,“那就等易謹回來再去磨合嘛,反正她也就只去三天。”
易謹點點頭,她自己在運動上面的實力,尚且有自信。
“那就只能這樣了。”
週五,易謹便離開了奉城。
這次只有她和易墨。
易墨也很忙,他不錄綜藝的時候,基本上都不在奉城,全國到處飛的工作。
易謹看到他,只隨意的掃過,很快就收回目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放好東西后,閉眼休息。
易謹赤裸裸的無視,讓易墨火大到憋屈。
冷硬著臉,坐在另外一邊,一言不發。
二人保持緘默不言直至飛機降落。
從飛機上下來後沒多久,他們就和其他人匯合在一起。
柳青白和柳父來到易謹的身邊,在她的身邊看了半天,“沒有看到那個病秧子啊。”
易謹掃視他,帶了些許暗湧的警告。
柳父也打他,沒好氣的說,“怎麼說話呢。”
柳青白只好委屈巴巴的閉上嘴。
不過柳青白本就是話癆沒過一會兒,又開始喋喋不休,“不過也不怪他沒來,施柔都沒來,他怎麼可能會過來。”
柳父問他,“你怎麼知道?”
“你們都不看群嗎?”柳青白瞪大眼睛,“群裡面發了啊,施柔不來了。”
柳父和易謹都是不怎麼看手機的,易謹最近還改了一些,看手機的頻率多了一些,但她仍舊不怎麼關注這些,也就不知道那些動向。
柳青白悄悄的說,“聽說是和易墨鬧翻了,所以惱羞成怒不來了。”
柳青白對著易謹剛準備說什麼,但又頓住,想起她和易墨之間的關係並不好,問她也問不出什麼五六七來,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