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然也過來摻和一腳,“我也會來找你玩的!”
氣的柳青白直想捂她的嘴。
易謹還在氣頭上,只平靜的點點頭,明白他們的意思。
回去的路上,易謹才發現自己指關節正在流血,疼痛密密麻麻的。
她沒有在意,只隨便用紗布圍了一圈。
從飛機上下來,易謹準備回學校。
剛剛從機場內出來,易謹就在路口看到一個人,那人也看到了她,丹鳳眼彎下弧度,漂亮極了。
易謹看著他,徐言時幾乎在確認易謹注意到他之後,便迫不及待的朝她跑去。
“將軍,您終於回來了。”他帶著口罩,易謹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迫切高興地口吻,很快就將易謹心頭的陰霾趕去。
“如何知道我在此?”
她疑惑的問句讓徐言時臉上發燙,神情閃爍,扭捏道,“我問了節目組。”
他們並沒有隱瞞易謹這次的行程。
“我送您回去吧。”
“行。”
二人來到車旁,易謹準備開車門,抬起的手背,上面包著紗布,絲絲血跡滲透紗布,在外頭那一層留下痕跡。
紅色的血跡頓時映入徐言時的眼中,他飛快的捏住易謹的手腕,將她的手抬起來。
語氣中帶了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緊張和心疼,敬語都不用了,“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易謹另一隻手上還拎著自己的包。
“不小心受傷了。”她隨便解釋。
徐言時有些著急,立刻拉開車門,“先進去、”
易謹看著他拉著自己的手腕,一時輕輕揚眉,唇角輕勾,沒說什麼,任由他拉著自己上車。
“醫療箱呢?”徐言時問司機。
他這會兒比剛才看到她還要著急。
司機立刻將醫療箱拿出來。
他時常生病,又怕磕怕碰的,醫療箱幾乎是徐家每輛車上的標配。
徐言時從裡面找到消毒酒精,雲南白藥還有乾淨的紗布。
他眼眶急的有些發紅,看著她,平常如論怎樣說話都帶著一股笑意的聲音裡,此刻也多了許多的澀意,“我能幫您上藥嗎?”
易謹點點頭。
得到同意,徐言時湊近了易謹坐,將她手上的紗布給解開,一圈又一圈的沾著血跡的紗布從她手上拿開。
露出裡面破皮露肉的傷口,更加刺痛徐言時的神經,他擰著眉,流出的疼惜幾乎掩飾不住。
取下口罩,徐言時抬起她的手吹了好幾下,輕聲問,“是不是很疼?”
他比自己都要珍視的模樣,讓易謹感到很是新奇,不過她還是搖頭,“還好。”
不算太疼。
徐言時不相信她,憂愁的表情在他的臉上就沒有掉下來過,漂亮的眼睛裡都浮現淡淡水意。
用棉籤沾了消毒酒精,徐言時彎著腰,低頭輕柔的用棉籤將她傷口上的血跡擦乾淨。
小心翼翼的,如視珍品。
彷彿是怕她疼,每擦一下,就吹一下,還問她,“我用力重不重?”
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手背,易謹沒有任何痛覺,她盯著徐言時緊張又很不得替她受傷的表情。
好一會兒,才開口,多了一絲啞意,“你撓癢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