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惶恐的看著周圍的人。
冷酷,肅穆。
看著他,冷漠極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溫月月!是溫傑,是她們說易謹搶了溫月月的角色,我才想幫溫月月教訓她的!我沒想殺她!”
“她不是沒有死嗎,我為什麼要坐牢,我什麼也沒做,我沒有打人,我沒有!!!”
俞明發瘋的吼著。
法官們聽完他的話,很快就明白這個事件還有其他的人。
說不定是暗喻或教唆殺人。
但俞家人已經有人觸犯了這一條教唆殺人,緣由是為了包庇俞明的犯罪事實。
他們並未當庭宣判,而是讓警察局查明真相,宣判則是另外時間。
俞明以及和這件事相關的俞家人,都被抓了進去。
雖說現在嫌疑引導溫月月身上,但易謹已經能夠預見,這事極有可能會和溫月月牽扯不上關係。
景臻望著他歇斯底里的模樣,再看向易謹,卻見她無比平靜,彷彿對俞明的話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
她輕挑眉頭。
從法院出來的路上,景臻對易謹說,“看來這次得加班了。”
聞聲,易謹扭頭看她,“要多少錢。”
“算你便宜點。”她比了一個剪刀手。
易謹沉默,“我知道了。”
“我會和周警官繼續保持聯絡,等確定溫月月那邊的事情之後,再聯絡你。”
景臻說,“你對俞明說的這話,並不感到奇怪?”
易謹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的起因到底是為何,對此自然不會感到奇怪。
“不必對牽扯到溫月月這件事抱太大的希望。”易謹腳步踏出法院。
今天天氣不錯,藍天清澈透亮,豔陽高照。
走在陽光下面,暖極了。
“施暴者是俞明。”
“我明白了。”
看著景臻開著車離開,易謹站在那好一會兒,最後走向不遠處的徐言時。
“談好了?”徐言時垂眸看著她。
“嗯。”
“接下來您想怎麼做?”
“回去吧。”
易謹道,“此事還沒有結束,過不了多久,還會再次開庭。”
她很平靜,雖然沒有當庭宣判,但俞明和俞家人包庇俞明的事實已經鐵證如山,再次開庭也不會出現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