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他眉眼間流露出的睏倦,易謹淡聲道,“困了就回去睡覺。”
他一激靈,忙搖頭,“我不困。”
自己要固執跟著,易謹也沒反駁。
外面還有些冷,他手指涼的有些狠,徐言時默不作聲悄悄的合攏雙手,摩擦了幾下,想讓它暖一些。
他身體都凍的有些發抖。
不經意的瞥見他抖的身體,易謹頓了頓。
不消片刻,組隊去衛生間的三人便重新出來。
她們重新補了妝,看上去明豔亮眼。
易謹走到田音身邊,低聲和她說了幾句話,田音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兩個東西,遞給她。
陡然間,徐言時的手中被塞進兩個暖暖的東西。
他看向身邊的人。
易謹若無其事的往前走,彷彿剛才的動作並不是她做的一樣。
指腹輕輕在上面摩擦,徐言時眼睫顫了顫,悄無聲息的又往她身邊走進了一些。
“多謝將軍。”
剛來到酒吧外頭,她們人還沒進去,就已經有人過來接人了。
經理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裡面唯一一個男人,戴著口罩,看不清眉眼。
但可以確定的是就是他了。
彼時酒吧之中,震耳欲聾的音樂已經都快把房頂掀翻了。
五顏六色的光線不停的在周圍照耀,落在酒杯上面,又折射光線。
成群結隊的人漸漸入座,服務人員也領著他們坐在了卡座裡。
“我們訂的,這麼高階嗎?”童樂有些遲疑。
服務人員衝她露出笑,然後又上了不少的酒。
幾人都是新手,有些激動和不知所措的看著周圍的場子。
“這酒沒有度數,可以當飲料喝。”
酒保笑著對他們說。
徐言時看著附近略顯混亂的場面,不由得輕蹙眉頭。
果然如他想的那樣,幸好他跟過來了。
童樂她們相視一眼。
“現在,我們也應該能喝幾口酒吧?”
“對對對,我都成年了!”
“你不是虛歲十八?”
“虛歲也是十八,我已經成年了!”趙子昕條條有理,“酒保不是說這酒沒有度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