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好嗎?”溫和的口吻中夾雜著深深地憂慮。
“我很好。”
她的語氣不似偽裝,徐言時這才微微安心。
“峰會的工作快結束了,我過兩天去雲城找您?”
大半個月沒見她,徐言時心裡有說不出的想念。
“在奉城等我,這邊有事需要我處理。”
不容置喙的話,讓徐言時心中失落,他抿著唇,好一會兒才沉悶的應聲。
易謹在醫院兩天,期間又見了程易遠兩次。
他的時間很緊,也就只有最近在雲城要開好幾個會,留在這邊的時間比較長,但也有三四個月了,程易遠即將啟程前往西北,那邊野生盜竊要比雲城還要猖狂。
“既然易謹在奉城,你就安心在奉城,等西北的事情結束,我便回奉城找你們。”程易遠坐在陪護椅上,對蘇之謠說。
程易遠一年裡有六七個月的時間都在西北,生活忙碌,蘇之謠之前也不是沒有跟他去過西北,不過適應不了那邊的天氣,病犯了好幾次。
“你什麼時候走?”眼底流露出不捨,蘇之謠問。
“等你出院。”
程易遠在她的手上按了按,“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有事就找易謹,她平日裡最對女人沒辦法。”
蘇之謠點點頭,“我知道。”
和蘇之謠說完話,程易遠又去了易謹那邊,她還在等易奶奶醒過來。
重症室的氛圍要比蘇之謠住的普通病房更加低沉。
易謹坐在外頭的椅子上,低頭看自己帶回來的書,神情專注。
望見她竟能坐在那裡安靜看書,程易遠的眼底多了幾分柔和的神色,邁步走過去。
聽到腳步聲,易謹便抬起眼。
“父親。”
她站起來。
“她還沒醒?”程易遠望向旁邊的重症室。
易謹應聲,“醫生說近幾天能醒過來。”
“她的子女們都未來?”
“第一天來了。”易謹回道,“那些個人,來也不安好心。”
他女兒佔據了別人的身體,自然要繼承別人的責任。
償恩情,做了斷,程易遠通通都支援她。
“你蘇姨認識奉城做家政的人,你那裡人手不夠,和你蘇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