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言時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把米飯放上了。
徐言時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眼底劃過一絲不怎麼明顯的笑意。
“阿謹,我覺得我可以幫你。”徐言時看了半天手機,然後笑眯眯的舉起手機,“我看完這個了。”
易謹正在切菜,瞥了一眼他,道,“不用,我已經會了。”
徐言時把手機收起來,在廚房裡也不出去,就看她忙活,隨手遞過去一些東西。
幾十年的富足生活,讓他鮮少碰這些柴米油鹽。
她看著手中顆粒不算大,卻明顯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平靜的說道,“徐言時,這是糖。”
“……”
他一時耳熱,在旁邊找了半天,總算是把鹽找著了。
覷他半天,易謹將鹽接過來,說道,“你可以提前嚐嚐,這是什麼味。”
徐言時憋了半天,“我能聞出來。”
她笑,“你鼻子屬舌頭的?”
“你莫要打趣我。”
“行啊。”易謹點點頭,“那你出去,別在這裡打擾我。”
徐言時憋屈的走了出去。
見徐言時走了,易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把自己手機摸出來,飛速從裡面看了不少東西,這才多了幾分胸有成竹。
廚房裡擺放的東西太多,其實易謹也摸不準哪個是幹什麼用的。
總之,她不怎麼想在徐言時面前出醜。
撐著也得把這頓飯做完。
易謹炒了兩個菜,又把那條鯽魚給煮了湯。
她本就能做飯,不過用料糙了一些,味道還可以。
做個飯,比她在外頭跑五公里都累,額頭上都出了一層汗。
徐言時拿紙巾把她額頭的汗擦乾淨。
他不算是第一次吃易謹做的菜,當然,如果算上那次他們一起錄綜藝時,易謹給他烤的魚。
不過正經吃還是第一次。
米飯蒸的有些硬,徐言時也不嫌棄,十分給易謹面子的把飯菜吃了個乾淨。
他自覺將冷飯殘羹收拾乾淨,沒讓易謹再動手。
徐言時要睡午覺,易謹便趕他走。
磨蹭半天,徐言時梗著脖子說:“我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