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時聽完她的話,面上紅的更厲害了。
“別聽別人……”徐言時咬在她的肩膀上。
易謹勾唇,“行。”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險些擦槍走火,徐言時抱著她低聲哀求,易謹拉著一根理智的弦,沒做到最後。
鬧了半宿,徐言時睡過去的很快,抱著她,頭在她的脖頸處,一整晚都沒鬆開手。
易謹醞釀了許久的睡意,從凌晨三點直到五點才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倒時差太過困難,易謹這一覺睡到了上午十點才醒過來。
大腦還是沉沉的難受,易謹看了看旁邊的位置,發現早已沒了人。
她擰著眉看了時間,然後從床上起來。
換了衣服出門,就見徐言時正和易奶奶拿著對聯準備貼。
“小謹醒了啊。”看到易謹走過來,易奶奶衝她打招呼,“過來,你們倆把對聯給貼上。”
易謹沒什麼形象的打了一個哈欠,來到徐言時的身邊,“怎麼貼。”
“這個是入戶門上的。”徐言時笑著舉起手中的大福。
看到旁邊的筆墨,易謹隨意道,“你自己寫的?”
“嗯。”徐言時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家一直都是手寫春聯和福字。”
後者應聲,“寫的挺好。”
易謹將徐言時準備好的福字貼在入戶門上,又在兩邊貼上春聯。
到底是書生,書畫雙全,福字上畫的錦鯉栩栩如生。
易謹站在門口欣賞了一會兒,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欣賞的天賦,扭頭便回了屋。
將其餘房間貼上紅色的春聯和福字,整個家裡變多了許多的年味。
易謹和徐言時下樓去置辦過年要用的東西。
中途程易遠打來了電話。
她沒能在程家過年,程易遠總覺得不太舒坦。
“陪奶奶過完年,我會回首都的。”易謹向程易遠說道。
“這次回來幾天?”
“初三就走。”
程易遠:……
他沒好氣的應聲。
又叮囑了她幾句,這才講電話給結束通話。
易謹看著自己的手機,不由得搖搖頭。
她復又給程懷佩打了一個電話,程懷佩告訴她程易遠知道她三號就走之後,在家中踱步了好一會兒,看上去就在生悶氣。
易謹有些無奈,和程懷佩說了一會兒,程懷佩問她,“徐言時跟你在一塊?”
“是。”
“不回來也好。”程懷佩緩緩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