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沒有配型,但易謹也不能排除原身親生父母是否有親人在世,她留下自己的血液樣本,讓救助站的人進行基因比對。
如果能找到親人,那自然是好的。
若是找不到,就只能另尋他法了。
奉城一次律師聚會。
所謂聚會,就是打通人脈,相互交換資訊的場所。
景臻端著一杯香檳,走在來往觥籌交錯的人群之中,來到一個面帶嬌笑的女人面前。
“孫律師,好久不見。”
“呀,是景律師啊。”
孫律師看到景臻竟然過來和她搭話,目露驚訝,還帶了幾分受寵若驚。
“上次見面是在校慶上吧?這麼久不見,孫律師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聽另外一個女人對自己的恭維,孫律師捂著嘴笑的嬌羞,“哎呀,景師姐還是一如既往的會說話啊。”
“最近工作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來我律師所上班?我這邊就缺像孫律師這樣的非訴訟律師。”景臻含笑的和她碰杯。
“沒想到景律師也會來邀請我去上班。”
孫律師喝下一口香檳,媚眼如絲,“不過景律師,挖牆腳這種事情可不好啊。”
“怎麼?還能有律師所能比我這的福利更好?”
“我是在聞人基金工作的。”孫律師搖著手中的香檳,啟著紅唇,“雖然聞人基金是公益性基金,但待遇還不錯。”
她勾著唇,“人文關懷也做的很到位。”
“早就聽說過聞人基金這個名字,一直沒有合作過,孫律師能和我細細講講這聞人基金有和我合作的機會嗎?”
孫律師嬌笑著:“原來景律師和我交談,是為了這個呀。”
被拆穿,景臻也沒有任何的尷尬,笑的雲淡風輕,“怎麼能說是為了公事,這邊本來臭男人就多,燻得要命,我還是喜歡和孫律師這樣的美人待在一起。”
孫律師頓時就心花怒放了,和景臻一起坐到無人的桌前。
“其實我們基金的前身聞人集團,集團的老闆在二十多年前遭逢爛尾樓坍塌而喪命,聞人涿沒有父母子女,也沒有兄弟姐妹,按照聞人涿的遺囑,這才成了公益性的基金會。”
孫律師和景臻一起喝著酒,說著自己知道的事情,“我們基金目前由兩個律師,應溫博和卞葉文,他們是代管經理,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景臻點點頭,思忖道,“我聽說應總和卞總之前都是聞人老闆的私人律師。”
“你說的不錯,應總和卞總都是聞人涿的私人律師。”孫律師的視線在周圍看看,湊到景臻的身邊,小聲說道,“其實應總是和聞人涿從小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的夥伴。”
景臻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聞人老闆是孤兒?”
孫律師點點頭,“聞人涿和他的妻子都是孤兒,他們都是和應總一起長的,也算是青梅竹馬吧。”
沒想到聞人涿和應溫博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在,景臻眼中的光芒微微閃爍。
“那卞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