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謹回來的有些晚,還被扣了錢。
東西給了司法機關之後,沒過多長時間,她就收到了司法機關給她發的簡訊,所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她可以去拿東西了。
易謹把這件事告訴了徐言時,二人一同去了司法機關,把鑑定結果給拿了過來。
檔案袋裡只有幾張紙,易謹把檔案袋開啟,大致掃過上面的內容,最後落在了鑑定結果上面。
透過易謹的三個基因標記點,在聞人涿的基因之中全部找到。
這就說明,易謹和聞人涿血緣關係達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
二人相視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確認。
易謹和聞人涿,真是父女。
易母那天遇到的人,也是聞人涿的妻子。
聞人涿的妻子用她自己的命,換取了易謹和易墨的生命。
“我聽爺爺說,聞人涿匡時濟世,是不可多得的儒商……如果沒有出現那個意外,易謹應該活的很好。”
她可能叫聞人謹,成為聞人集團的小公主,生活在錦衣玉食的世界中,也不會遇到這麼多的磨難。
徐言時猶豫半晌,“阿謹,你想怎麼做?”
“聞人先生和他的妻子枉死,她又拼死保住易謹。”易謹把手中的鑑定結果放下來,目光沉沉,“你說我於情於理,該如何做?”
“再加上蘇家外公的賬。”
“我就算不想做,也得做。”
聽到易謹的回答,徐言時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跟著易謹一起往回走,又向她說起自己瞭解到的情報,“聞人涿的骨骼是有個人給我的。”
“那次你同常家的官司的影片被景臻有意無意的發給了聞人基金的應溫博和卞葉文。”
“應溫博看到了我,他告訴我卞葉文想把聞人基金賣給常氏,希望我能夠阻止他,這些年卞葉文將自己的勢力滲透進聞人基金,應溫博獨木難支,在聞人基金已經沒有了話語權,只想保住自己老友的基金會不受常氏的騷擾。”
徐言時將自己未來之前,在奉城發生的事情和易謹說了一遍。
“卞葉文沒找過你?”
“沒有。”徐言時緩緩說,“其實應溫博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程度,我還要打個問號。”
“他把聞人先生的骨骼給我,擺明了是想讓我做親子鑑定,他應該早就知道我在調查這些事情了。”
“阿謹,我懷疑我們身邊有對方的臥底。”
“你覺得是誰?”
徐言時努力想了半點,最後洩氣,“我也不清楚。”
他的人都是親自挑選的,自然是信得過的,可是為什麼對手還能知道他在做什麼呢?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調查聞人家的事情了。”易謹說道,“竭力阻止聞人基金被常氏購入,這就可以了。”
他們知道的內情已經不少了,再如何查下去,他們知道的情報也只是對手想讓他們知道的。
徐言時若有所思,很快就有了主意,他勾起唇,“我會把事情安排妥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