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多久,他們就發現了沈黎在首都的一個小診所。
在首都行動的同事立刻趕到了那個小診所。
開啟診所的大門,裡面沒有人,關著燈,四處都是暗的。
這些人沒有放鬆警惕,緩緩的推開一個又一個門,其中有一個上了鎖。
還未開鎖,就聽到裡面有動靜,他們面面相覷,不消片刻,就用解鎖裝置將門鎖開啟。
推開門,聲音就變得噪雜起來。
這裡沒有開燈,能聽到人的聲音,他們便把燈開啟。
豁然明亮的地方,只看到一個個緊緊鎖著的鐵籠,裡面囚禁著四個人。
他們頭髮亂糟,嘴唇發裂,狀態十分的不好,其中還有一個很小的孩子,縮在籠中的角落,眼眶紅腫的厲害。
這些人看到有陌生人進來,顯得極為不安,警惕的盯著他們,好像他們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透過照片,警察們發現這四個孩子裡,其中有一個就是粱以筎的孩子。
“這些人……都是沈黎的患者……?”有人不可置信的說道。
望著籠中的人,他們一致的沉默了下來,拳頭緊握,眼底都迸發出憤怒。
這個沈黎,恐怕根本就沒有把這些患者當做病人!
哪有把人關在籠子裡的醫生!
這個人根本稱不上醫生這個尊貴的稱謂!
警察們氣到無以復加,又懷著無比複雜的心情,讓外面的人聯絡醫院,把這些被沈黎囚禁的人送往醫院。
沈黎的私人領域被發現,他的個人性格也被側寫師列了下來。
如今的沈黎陷入昏迷,身上卻沒有致命傷口,連帶胸口處的那個傷口,可能也因為對方的力量不夠,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首都的警察知道他還在被救,就有些憤憤不平。
總歸沒有說什麼,踢了幾下石頭來洩氣,然後往雲城和奉城那邊彙報情況。
……
易謹漂浮在空中,四周也被一片白霧籠罩,看不到一絲外面的景色。
她也不知道自己漂浮了多久,有一個人把她抱住,“好小的貓……才生出來沒多久吧?你是不是沒人要啦?”
易謹迷糊之中只感覺自己被一個小孩兒給抱走了。
再次能看到外界的環境,易謹只看到一個小屋。
這小屋裡的東西很少,一個小桌子,兩把椅子,牆壁上掛著許多打獵用的東西,看上去應該是一個獵人的家。
易謹歪歪扭扭的站起來,往前走,卻陡然發現自己的腿變成了黑色的爪子。
她被嚇了一跳,身體一倒,就從窩裡面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