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人則是已經受不住刑罰,暈了過去。
可這種時候她想暈倒就是做夢。
木通叔親自動手給她行針,很快就把她給扎醒了,又給她嘴巴里塞了一枚藥丸,手在她的下巴、脖子處打了兩下,曹夫人就把吞下去了。
“這藥丸能讓你持續清醒著,可藥效過後的危害極大,我勸你趕緊把自己知道的全招了,這樣才能儘快拿到解藥,不然清醒的時間越久,危害越大,以你的年紀,最多能熬過半年就得下地府報道!”
什麼!
曹夫人聽得怕了,哭喊著:“解藥,給我解……啊!”
藥丸讓她清醒後,痛感加劇,曹夫人是話沒說話就痛撥出聲。
“解藥沒有,不老實招供,更狠的刑罰我們倒是有很多。”遊喜帶著笑意說道,只是聽在曹夫人耳裡,那就是惡鬼的笑聲。
遊喜又指著曹少爺道:“繼續打,再不招供就閹了,反正曹家還有兩個庶子,絕不了後。”
“不要,不要閹我,我還沒孩子呢!”曹少爺正在裝暈,聽到這話嚇得差點尿了,趕忙朝著曹夫人、曹老爺哭喊道:“爹孃,你們到底知道些什麼,快說吧,再不說我就要成太監了,嗚嗚嗚!”
曹老爺沒說話,只道:“我知道的全說了,問,問你娘。”
言罷,又痛呼起來,明顯不想再說了。
曹夫人聽罷,氣得要命,朝曹老爺吐了一口血沫子,罵道:“老畜生,我就知道你不在乎老大,老孃告訴你,要是老大被閹了,你那兩個庶子也得死,咳咳咳!”
遊喜懶得聽他們夫妻吵架,是道:“曹夫人,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可就閹了。”
曹夫人聽罷,還想抻著,看看遊喜是不是真的敢閹了曹少爺。
遊喜笑了,看看她,再看看曹老爺,說了一句話:“二位似乎把我們當做可商量的府衙了,可我們不是官差,也不是將士,而是死士,更死士討價還價,你們是找死!”
言罷,轉頭吩咐:“騸了!”
“是。”二喜立馬把曹少爺的褲子給扒了,手裡的短刀高高舉起……
曹夫人見那短刀是毫不留情的落下,嚇得驚恐大叫:“啊啊啊,住手,說,我什麼都說!”
二喜手腕一偏,嗖一聲,短刀割向曹少爺的大腿,鮮血直流,曹少爺以為自己真被閹了,是驚叫一聲,徹底暈死過去。
“老大!”曹夫人嚇得要死,脖子往這邊伸著,想看清楚曹少爺有沒有被閹:“給我看看,你們快給我看看他!”
遊喜把曹少爺調了個方向,讓曹夫人看清楚曹少爺的傷處後,道:“趕緊說,敢有半句假話,你兒子就得成為閹人。”
“是是是,我一定說真話。”曹夫人哭得差點要斷氣,最終為了保住曹少爺,把隱瞞的說了出來:“確實是尹家嫡支的人讓我們做的,我們也確實不知道他們為何要這樣做,可我知道,尹家背後還有人。”
“東北尹家嫡支二房的二少爺有個小妾,曾經是東北望族王家的丫鬟,如果這是不是尹家做的,還就跟王家有關係了。”
曹夫人還是有點聰明的,知道她一個旁支外嫁女帶著夫家逃荒回去投靠孃家,還能得嫡支的照顧,這背後定是有什麼大陰謀在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