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洋和江雲平動手的時候都沒有絲毫留手,完完全全是奔著廢了林言,拿掉林言半條命去的。
林言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他廢了江雲平的手,在輕拍鍾洋肩膀的同時,封了鍾洋的肩膀大穴遮蔽痛覺,將一道壓縮過的靈力打入鍾洋的肩膀之中。
只要鍾洋有所動作,穴位就會隨即解封,那一道積壓在他肩膀內的靈力會迅速崩炸擴散開來。
不亞於內勁一般強橫的靈力摧枯拉朽的將他的肩膀骨骼連並肌肉組織一同摧毀,寸寸崩斷撕裂的劇痛更是幾乎讓鍾洋當場昏厥。
他表情扭曲,痛苦至極的慘叫出聲!
...
入夜。
丁俊飛再見到江雲平時,已經是在雲州中心醫院之中。
江雲平躺在病床上,手掌吊放在一側,密集分部在他手掌上的鋼釘穿透了掌心了手指,觸目驚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丁俊飛臉色壓抑,沉聲問。
“丁少...那個叫林言的小子,好像有點身手。”江雲平咬牙切齒,說話間胸口止不住的劇烈起伏。
隨之帶來的疼痛,讓他控制不住的倒吸冷氣。
林言不僅捏碎了他的手掌,將他擊飛以後,劇烈的衝擊更是砸裂了他兩節肋骨,無時無刻都在隱隱作痛。
“你是說...你和鍾洋的傷全是那小子打的?”
丁俊飛眉頭瞬間擰起。
收到江雲平和鍾洋正在中心醫院接受手術的訊息時,他正在名倫會所的帝王廳內享受夜生活。
在簡單瞭解情況過後,他本以為這兩人是處理完林言之後,在前來找他的路上遇到了車禍。
但現在看來,事情和他想的完全不同。
“是的。”江雲平點頭,陰狠道:“當時我和鍾洋一同對那小子動手,但卻全都被他給躲了過去。”
“他抓住我的手,直接把我的拳頭捏變了形,隨後一掌把我打飛出去,同時斷了我兩根肋骨!”
“當時我直接痛的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就已經在醫院了。”
“你說什麼?”丁俊飛的目光瞬間沉下:“那小子不是用傢伙廢了你的手,而是徒手捏碎?”
即便是出身高高在上,見慣了靖州地下動盪的他,在問出這個問題時,心中都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無法接受。
江雲平和鍾洋的身份確實低了他一等,但這兩人的身手在同齡人中已經是少見的兇殘狠厲,曾經更是幹出過不少要人命的勾當!
他先前讓這兩人去處理林言,還覺得是拉低了這兩人檔次,但現在,這兩人同時動手,竟然還被林言收拾了?
那個叫林言的小子,不是隻是一個職員的兒子嗎?
況且徒手捏碎江雲平的手掌,這得是多大的力道?
“沒錯...”江雲平痛苦應下。
“我的情況應該還算稍微好上那麼一些,醫生和我說,鍾洋的整個肩膀和胳膊都接近粉碎性骨折。”
“現在鍾洋被打了兩針鎮定劑,躺在重症病房裡,有關他的手術方案醫生還在討論,胳膊能不能保下來都是個未知數。”
“...這可真是好大的手筆啊。”丁俊飛緩緩開口,森然話音中盡是壓抑到極致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