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靜妃依舊還在沉睡著,季如煙看了一眼靜妃,見她並無不妥之處,這才離開地下室。
回到飛柳的時候,燕王沒有出現,反倒是世子符樂聖在她的屋子裡轉來轉去,如熱鍋上的螞蟻。
“如煙,鎮北候府的夫人下了貼子,說是請你參加鎮北候爺的五十大壽。”
季如煙有些迷茫,“鎮北候府?”
見她一眼傻樣,世子符樂聖望天翻了個白眼,“你沒印象?”
“真心沒有。”
“中元節那場宮宴,你可記得?你嗆了雪妃,結果讓鎮北候府出了一百萬兩銀子。鎮北候夫人就是雪妃的姐姐。事後,鎮北候夫人親自進宮一趟找了雪妃,兩姐妹不歡而散,想必是因為這一百兩銀子兩人意見產生了分歧。”
季如煙恍然大悟,“原來是雪妃的姐姐啊,她請我參加,我可以拒絕吧!”
世子符樂聖皮笑肉不笑,“你說呢?”
“看你的樣子,是不能不參加了?”
“當然!堂堂鎮北候,怎麼可以不參加?”
“聽你這麼一說,鎮北候的來頭很大嘛。”
季如煙走進自己的屋子,找了張椅子坐下,大有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世子符樂聖解釋道,“鎮北候與敬安候,兩個人都是先皇的肱骨大臣,對先皇忠心耿耿,先皇去世後,新帝繼位,兩位候爺,一個安內,一個攘外。才能使得大司幽國,不會因為皇權人員更迭,而引得全國大亂。故此這兩位候爺,是我大司幽國的功臣。”
“大功臣?我看未必吧,看看敬安候一府上下死得可那個乾淨呢!”
季如煙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直接往他話裡捅上一刀。
世子符樂聖氣得瞪著她,“我這是告訴你鎮北候府的厲害!”
“那你信不信,如果我真的去了鎮北候府,只怕這鎮北候府連拜月節都過不了,一大家子全部都到地底下去陪先皇了。”
“如煙!都這個時候了,能不能不要再說大話了?”
世子符樂聖真心無力了。
季如煙睨了他一眼,“我從不說大話,還是說,你根本不信我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