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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難過英雄關 第十一章,棋盤旗袍戲白陣

那女子聞言微怔,的確,白陽此時就像一隻白雁,無需振翅便能懸空中盤旋。

女孩子們看得無比認真,此時她們才知道,雁凌雲,遠比她們想象中的神奇:

“雁凌雲第二式,奪風。若成風,風便是你,自然隨著你的想法而動。”白陽咧了咧嘴角,慢悠悠地補充道。

跌落在地的女孩子們還沒回過神來,又聽見這句奪風,已然相信白陽竟然真的比她們還要了解雁凌雲,也是真的在指導她們。

白陽看了一眼嘟著嘴的小丫頭,再次開口:

“雁凌雲第三式,凌雲。雲隨風動,風起雲湧,凌雲不是像雲一樣隨風動,而是要凌駕於雲之上。比雲更自在,比雲更瀟灑,比雲,”白陽看著女孩子們,頓了一下,

“更快。”說完,他便消失在了原地。女孩們聞言陷入了沉思。

比雲更快嗎?雲快嗎?似乎不快,但是雲可以隨風而動。風越快,雲便能越快。

乘風、奪風、凌雲,控制風,凌駕雲。

乍聽起來並不困難,但是,雲是自然的雲,凌雲,便是超越自然。

一群女孩子全都愣在原地沉思,只有小丫頭沒有,她的腦筋轉得飛快,白陽說的話,她想想便明白了,此時她更關心另一件事。

“姐姐們,招人煩來了!快跑啊!”她大叫著,想要逃跑,卻被大姐牢牢地抱在懷裡。

“誒呦!”

“好涼。”

“呃,涼!”

二十名女生幾乎在同一時間驚叫起來,全都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她們的額頭上殘留著一絲詭異的冰涼與一份溫柔的暖。冰涼來自掌心,溫暖來自按壓的力度。

“欸呀,招人煩,你的手好涼,鬆開。”白陽的手對著其餘的女孩子的額頭一觸即離,唯獨死死地按住小丫頭的額頭久不鬆開。

“誒,我咬你了哦!不對,咬不到。誒,你放開!”

“學會了嗎?”白陽空洞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柔和。平日裡最寵愛的大姐還有其餘的姐姐們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白陽欺負她們寶貝妹妹,回想著那冰涼中的溫柔,陷入了沉默。

“學會了。”簡單的問話,從白陽的嘴裡說出來,卻像在陳述。

小丫頭皺著眉心、哭喪著臉,

“學會了,放開我,不然我們出絕招了。大姐給我們......嗚嗚嗚。”

“閣下已經闖過了凌雲陣,不過您的一個老朋友,給您準備了一點東西,想讓您來欣賞一下。”一群女孩子聽到小丫頭說的學會兩字,還不等欣慰呢,便聽到小丫頭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大姐連忙捂住她的嘴,準備揭開今日的正題。她們不知道白陽的故人是誰,也不關心那人是誰。她們只關心那故人寄來的東西,頂有趣的東西。

白陽的面頰抽搐了兩下,這個故人的東西絕對驚奇勁爆。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他永遠都是那群傢伙的無聊生活的調味品。

他瞪大冷眼看著女孩們,想要看她們能變出什麼花來。

出乎他的意料,沒有一個人變出了花。

讓他意外的,是大姐說的話:

“姐妹們,脫!”她喊的特別豪放,也脫的特別豪放。脫字一出,七色的綵衣彩虹般飛到了空中,耀眼紛繁,像一朵炸開的彩虹。

“欸呀,小祖宗,你先等一會兒。”大姐豪放地將自己的衣服甩到空中,忽見小丫頭也要脫,忙地伸手攔住,衝著白陽意味深長地笑。

白陽的眉毛早已挑成了兩個球,臉青黑一片,成了鍋底。白陽確認了,誠如老爺子所說,他會動怒,雖然變不了表情,只能改變臉色。

他的眼中沒有婀娜嫵媚的嬌軀,也沒有在空中翻飛的綵衣。女孩子們自然也不是真的當白陽的面脫衣服,更沒有露出胴/體。綵衣之下朗朗乾坤——還是衣服,顏色略顯單調的衣服。衣服上有整齊排列的線條、密密麻麻的棋子。

玉女苑的仙女們竟將各種顏色的色長裙換成了一身遍佈棋子的棋盤。

木色的長裙上除了線條和棋子,再無其它顏色。

線條有粗有細,棋子有黑有白。

粗細相間、黑白纏繞,隨著女孩子婀娜的身形起伏,看得白陽眼花繚亂、神情迷亂、心煩意亂。

最讓他暴躁的是,婀娜嬌軀身上扭曲的棋盤上的棋子,九成是黑白無間,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只有少數幾個美女身上的棋盤,黑白相間。然,白子星羅棋佈,比繁星滿天還密;黑子月明星稀,比天煞孤星還孤。

若是黑白易位,則只剩下黑幕如夜,那一點斑駁便真的成為了朦朧的夜幕螢火。

誰勝誰負、誰優誰劣,一眼便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