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第一天出門,莫錦辰沒敢在外面待太久,搞清楚書肆內的類似書籍的情況後就回了屋。
回屋收起某娃娃,莫錦辰很淡定地盯著手裡的針線裝模作樣地發呆。
原主是會女紅的,接收了原主的她其實也會,只是沒有原主那麼熟練。
但她其實不想繡花,她寧願去外面擰別人的腦袋,也不願意幹這個細緻活,太累人了。
但不繡又沒辦法解釋她一個上午幹了什麼。
堵著氣,莫錦辰畫了一隻烏龜,按著這個圖案繡了一隻算不上精緻的綠毛王八。這才她感覺出了一口堵在胸口的濁氣,看了兩眼,越看越覺得自己居然有刺繡的天賦,然後無比自然地把刺繡一扔。從空間掏出了之前用最後一點錢買的筆墨紙硯。
其實瑞王府也有筆墨紙硯,只是她一是怕這瑞王府的紙不同,到時候她賣的畫要是流通了被發現,不好解釋;二是她不打算讓瑞王府的人知道她在幹什麼。
最好什麼人都不要知道這些畫是她畫的。
提筆,落畫。
“哇,不愧是宿主大大,這一手就是一副出神入化,栩栩如生,妙筆生花的......額,您畫的是什麼?”光糰子沒有原則地吹起了彩虹屁,但是很可惜沒能吹太久,卡住了。
本來想著宿主難得畫水墨畫,就算畫出一坨屎它也要好好誇,給宿主鼓勵。但現在,它有點誇不下去了。
因為不知道外面的人什麼時候會進來,莫錦辰這次也沒畫太久,只是試試手感。很明顯,她還挺滿意的,吹了吹紙上未乾的墨痕,搖頭晃腦地回答道:“畫的是賺錢的玩意啊。”
“可可可......可您也不能畫這個啊......”光糰子卡殼了,它覺得頭暈目眩。宿主自從拿出了某娃娃後已經變的不太正常了,整個人在某個少兒不宜的邊緣瘋狂試探。
“怎麼不能畫這個了?”莫錦辰反問:“我一沒名氣,二沒多少實力,你指望我買高大上的畫賣錢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將目光轉向門檻比較低且注重隱私的人群啊。”
光糰子捂住胸口,西施捧心狀,好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就算這樣......您也不能賣春·宮·圖啊???”
“您還記得您是女孩子嗎???”
莫錦辰已經淡定地將畫好的玩意放空間裡晾乾墨痕了:“記得啊,有什麼問題嗎?”
光糰子的臉紅了白,白了黃,就像一盞訊號燈。半晌後崩潰的光糰子大喊道。
“宿主您將您的畫拿出去!”
“這玩意我不允許它出現在空間裡!!!”
......
嘀咕這光糰子小氣的同時,莫錦辰不得不在房間裡找了個地方將筆墨紙硯藏好。那副畫墨痕沒幹不能摺疊,不然根本不能看,但攤在房間裡也不合適。
所以雖然很可惜,莫錦辰還是不得不將她人生中畫的第一幅、具有強大紀念意義的畫給毀了,薄薄的宣紙在她手裡的火焰中根本撐不住幾秒,就化為了灰燼。
事實證明她的做法是對的,因為沒多久,就有小廝在外說話的聲音。不一會,丫鬟就前來請示她去前廳,說是王爺回來了。
所以王爺回來了和她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她要去前廳?
但到了前廳,莫錦辰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