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貼錢。”林初夏苦笑著說,“孫雲剛和錢玫也去了,他們都知道的。”
確實,這兩位,孫雲剛就不說了,單單錢玫,就不願意林初夏能得到任何好名聲,因此,可謂是下了大力氣去為林初夏闢謠。
這樣的舉動,對她來說,還真是頭一遭。
畢竟,以前她都是在暗地裡攪風弄雨,恨不能將這攤水攪得更渾,然後才能順順利利地得力,什麼時候做過這種為人出頭的好事?
尤其,對方還是林初夏,她的敵人!
這中間的憋屈心路,不足為外人所道。然而,聽到這個訊息的張莎、於麗玲和林初夏本人都能清楚地明瞭,卻並沒有生出任何不該有的同情和憐憫之情。
真要說的話,於麗玲就是有些“恨鐵不成鋼”,覺得錢玫真是辜負了她最初的八面玲瓏,手腕通天的“包打聽”印象。
而,張莎嘛?
就是濃濃的愧疚和懊惱,只覺得自己才是引起這一系列後續事件的“導火線”。
畢竟,若非她這個錢玫曾經的好朋友,不,應該說是“冤大頭”突然醒悟,不願意再像以前那樣做一個無怨無悔的“提款機”,錢玫也不會注意到林初夏,從而在劉凱出國後,將“求而不得”的憤怒和絕望等情緒發到林初夏身上。
林初夏本人?卻是很有幾分“蝨子多了不怕咬”的無賴。
不過,連同宿舍的張莎和於麗玲,在林初夏再三解釋下都將信將疑,外面的人,包括實驗一班的同學在內,眾人更是有志一同地認定了“林初夏自掏腰包”這件事,併發自肺腑地感慨:其實,沒必要。
畢竟,班長嘛,哪怕是高中時代的班長,因為南山中學的半軍式化管理制度,因此,不僅實驗班,就連重點班和普通班的班長,也是由老師挑成績最好,性格外向的學生來任命的。
倘若,能在方方面面起到帶頭作用的情況下,更有一定的組織管理能力,那就最好不過了。
而,林初夏就是這樣的人才,能不被“火眼金睛”的戴老師挖掘出來?!
不過,“有內部渠道,能用大白菜的價錢,買到高檔貨”這個訊息,並未如林初夏預想中那般,只是傳了三五天,就迅速地湮沒在“學海”中,而是以一種讓林初夏措手不及的方式火了。
“初夏,你能不能幫忙買些便宜的菸酒?過年的時候,我家走親戚用。”
“我家想要買些高檔水果送人,帶上精美的包裝,就最好。”
“你認不認識賣高檔電器的人?像是錄音機或影碟機這些,我二哥要置辦結婚用品。”
……
又一次用“這些都是緊俏貨,早在半個月前就被拿光了”這個藉口,將圍上來的一堆同學打發掉的林初夏,嘴角抽抽地和系統抱怨:“統啊,這世道,連說真話都沒人信了,非要我編一些假話來忽悠他們!”
“宿主,只要你想,就能做一個能耐通天,人人追捧並稱頌的‘二道販子’。”
系統商城,包羅永珍,應有盡有。只要林初夏想,那麼,就能付出最少的錢財,獲得更大的利益。
“統啊,我這人對奢華富貴的生活沒什麼追求,只要能吃飽穿暖,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