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雲山搖了搖頭。
兩人擠進去才知道,有人生病了。
生病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此時男子臉色蒼白,滿臉大汗,呼吸很是急促,眼看著就快不行了。
在男人身邊有一個二十歲上下的美女,正一邊小聲抽泣著,一邊為那個男子擦汗。
另外還有一位老者正在為男子診脈,一邊診脈一邊滿臉嚴肅的喝到:“都別吵了,別影響我聽脈。”
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立馬閉上了嘴。
人命關天,還是得聽醫生的。
“哇,是孫教授,有他在,這人應該沒什麼事了。”夏雪看清楚老者的面容,很是驕傲的對雲山說。
“為啥?那老頭你認識?”雲山有些疑惑。
“肯定啊,孫教授是我們醫學院的名譽院長,也是滬市人民醫院的副院長,醫術高超,基本上只要是他出手,肯定藥到病除。”
夏雪一臉的崇拜。
雲山卻是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孫教授的眉頭卻越鎖越緊。
“這老頭,診個脈這麼長時間,活人也給拖死了。”雲山忍不住嘀咕。
“不說話你能死啊,不準對教授不敬。”夏雪掐著雲山腰間的軟肉警告他。
“喂,鬆手啊你,疼疼……”雲山急忙求饒。
這娘們,下手可真黑!
打鬧間,孫教授已經站了起來,直搖頭。
“孫伯伯,我爸爸的病怎麼樣了?”男子身邊的女孩急忙問道,心裡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哎,小霜,是伯伯不中用,我查不出老陸究竟是得的什麼病。”孫教授一臉的愧疚。
叫小霜的女孩瞬間臉色慘白:“連孫伯伯都沒有辦法,那我爸爸豈不是……”
未說完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唉,連孫教授都治不好,那這人是真沒救了,那女孩,好可憐。”夏雪也是有些感傷。
“切,誰說沒救了,那是因為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得病。”雲山不屑的說。
夏雪一聽雲山的話,有些激動:“你說什麼,他不是得病?那他是怎麼了?”
“跟你說你也聽不懂!”雲山翻翻白眼。
“那你能救嗎?”
“當然!”雲山一臉的驕傲,“這種小事,小爺出馬,手到擒來!”
“那你還磨嘰什麼,人命關天。”夏雪氣得踹了雲山一腳。
“我也沒說不救啊!”雲山揉了揉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