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啥,以身相許就可以了。”
“什麼?!”
雲山咳嗽道:“莫事莫事,貧道最關愛的就是未成年少女。”
男子踢著狗、揣著狗,狠狠的拍打著:“我曹——我曹——你們丫的!快看,我手都被咬斷了!”
雲山瞥了一眼:“莫事,手斷了可以接上。”
“我衣服也撕壞了!”
“莫事,衣服壞了可以換新的。”
這兄妹兩個,相依為命,哥哥是個二流子,在道上混,可是混的不好,妹妹拿他沒轍,成年就跟在屁股後頭轉,想護著哥哥,兩個人住的還是個出租房,不到二十平米。
在滬市的貧民窟裡,住這種房子的人比比皆是,更有甚者,一家四口都住在一個屋內,嗯……也許是五口,夫妻結婚了,就用一道簾子在中間擋著,嘿咻的時候都不敢發出聲音。
雲山見憐,看著這些鍋碗瓢盆,還有兄妹兩個人的上下鋪,也是嘆息。
自己住別墅裡,那不是萬惡的金錢主義麼。
他都要落淚了:“你們,嗚嗚嗚,你們就住這樣的地方,我們村的乞丐都住的比這好,嗚嗚嗚。”
“小哥,你別難過啊,在滬市,這樣不是很正常麼?”
當哥哥的端了一碗清水過來,這碗是還有個缺口,顯然是狗用的那種碗。
雲山想吐,可吐不出來:“你們平時就用這種碗?”
“是啊,我們都用這種碗,平時是我吃完了哥哥吃,或者哥哥吃完了我吃。”
“唉,日子過的太艱難了。”
“小哥,你是幹嘛的啊?也是道上混的麼?”
雲山:“非也,貧道乃是山人一個,專門降妖伏魔,乃是得道天師。”
女孩兒的哥哥笑著推開他的腦袋:“哈哈哈!不要裝逼,呵呵呵,跟個二逼似的。”
“你們不信?”
雲山掏出身上的一張符,口唸咒語:“哄媽咪媽咪哄,哄啊哄……”
二人呆若木雞。
雲山撓撓頭:“不對啊,我的咒語怎麼,怎麼完全想不起來了,怪事,我可是天師啊,我的道法怎麼都不靈了。”
“哥,你說這個人怎麼了?”
當哥的嘴角嘚瑟:“依我看來,肯定是個失心瘋,正常人誰會帶著藏獒滿大街逛悠,這特麼不是腦抽了麼,你瞧,我的右手都斷了,現在還疼著呢。”
雲山越想越不對,自己本該去小島上做生意的,怎麼跑到陌生人家裡來了。
現在連道法都不靈驗了。
難道是觸怒了祖師爺,祖師爺收回了他這些年的修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