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扎小人,是有那麼一個男的,不過是鎮上的木匠。
這個木匠很喜歡弄些奇怪的東西,有時候還會用木頭雕刻一些小人,不過麼……木匠玩的也不是道法啊。
這個木匠還主動追求過女孩,不過三次都失敗了。
秦溪遙一拍桌案:“我懂了!這男的泡妞不成就來陰的!是不是?好比畫個圈圈詛咒你,馬的!男人沒特麼一個好東西,得不到就毀滅!”
女孩:“你們可別這樣說他,他現在變得跟我一樣醜。”
一會兒,三人便來到那個木匠的家門口,他帶著口罩、墨鏡,正在做一把椅子。
女孩兒跑上去:“田木匠,忙著呢?”
木匠抬頭看看她,又低頭:“嗯吶。”
雲山觀察這個男子做木頭的手法,乾脆利索,頭頭是道,是把好手。
但要看出他懂不懂道法,這樣是不夠的,拿出八卦鏡,調整到中的字上,是道家人會有指標顯示。
然而……沒有。
雲山苦悶:“這怎麼搞的,他也不是道術中人啊,莫非是自己的猜想錯了麼,這個地方有隱藏高手。”
秦溪遙:“兔崽子,鎮上人也不算多,上千口子,咱們挨個問,你不是有八卦鏡麼,挨個的找找?”
行是行,就是頗費力氣啊。
根據秦溪遙的理解,雲山是挨個的敲門,以尋親為由,是個人都要過目一遍。
一直到了晚上,還是半點結果都沒有。
結果就是這裡的人,沒特麼一個懂道術的。
晚上,他們就在鎮上住了下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一個房間、兩張床。
兩個人坐在床上,將所有的資訊進行匯總。
“兔崽子,你不是說那個醜妞是陰陽病麼?可是鎮上一個懂道法的人都沒有啊。”
雲山:“未必,我曾經學過一種知識,道術中人可以用某種辦法把自己的道法給隱藏起來。”
“什麼辦法?”
“不知道。”
秦溪遙拿個枕頭砸過去:“靠!不知道你還說!”
那只是一個知識點而已,知道有這種方式,可是雲靖都不瞭解,更別說當徒弟的雲山了,可能其他門派的高手知道唄。
雲山細想了一下:“也許……整個鎮子裡出現毀容的人有五個,一個女的,四個男的,這四個男的都還追求過這個女的,那就是……”
秦溪遙接下去說:“明白了!肯定是有人惦記她的身子,得不到,也不想讓其他人得到!這個人一定是個女人!”
“女人?”
“對啊,看不慣她去找那些臭男人,然後就使出了這一招,哼哼,我是偵探的腦子,嘎嘎嘎!”
女人……嗯。
雲山在紙上寫寫畫畫,寫了一連串的男人和女人,最後的總結點就是,這個女孩兒有點問題。
你要說她是個天仙吧,未免太過了,可是所有的情況都是圍繞她來出發的。
道法這種東西,想要隱藏起來,也不能繞開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法,她家裡的那個紅繩和灰燼是個疑點。
正好,紅繩給拿來了,就在秦八婆手裡。
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個DNA鑑定,如果這個女的隱藏了道法,雲山用符是檢驗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