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起身過去開門,一個穿著西裝革領的男人走了進來,畢恭畢敬把手中的檔案袋遞給了寧時御:“寧總,這是您剛才讓我拿的東西。”
寧時御面無表情的接過檔案袋,低聲說了句:“辛苦了。”
“這是應該的,寧總,您還有其他事情要辦嗎?”很顯然,能夠得到寧時御的差遣,他很高興。
“沒了。”
“好的,寧總,你如果還有什麼事情要辦,可以隨時吩咐我的。”男人是寧時御派遣負責盯著易狐大樓的裝修工作人員,平時都留在A市工作,很少直接見到老闆。
這會兒,能和老闆親密接觸,工作的心境都和平時不一樣的。
送走送檔案的男人,林暖再次坐回椅子的時候,眼神落在寧時御桌上的密封檔案袋上了:“寧老闆真敬業。”
都病成這樣了,居然還想著辦公,難怪風投集團勢如破竹。
寧時御聽著林暖的陰陽怪氣,他抓起放在桌上的檔案袋,遞給了林暖:“給你的。”
“給我的?”林暖懵了。
懵過之後,林暖迅帶拆開了檔案袋,只見裡面裝的是一份合同。
舔了一下唇瓣,林暖的神情比剛才嚴肅了許多。
這份合同,不就是自己中深和風投談合作時候的那份合同嗎?而且是一字沒改的內容。
翻到最後一頁,林暖看到寧時御已經在乙方那頭簽過字了。
深吸一口氣,林暖扭頭看向了寧時御:“寧總,這是什麼意思?”
寧時御不緊不慢的抬起頭,風輕雲淡的說道:“你不是想做甲方嗎?成全你。”
林暖盯著寧時御看了兩秒,而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敢情,他在沒記起自己的狀態下,向她妥協了是吧!
笑過之後,林暖馬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漫不經心的說:“寧總,我們合作的事情,已經不是甲方和乙方的事情,而是我不想跟你合作了。”
林暖說完,隨勢就把自己的手機晃在了寧時御眼前:“你上次還沒離開A市的時候,大半夜已經找過我一回,已經給過我一份合同了,你確定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寧時御看著林暖手機裡頭的那份合同,他一眼就認出來,那的確是自己的字跡。
他居然已經給過林暖合同,而且林暖居然沒簽。
深吸一口氣,寧時御把手中的筷子不輕不重的放在了桌上,舌頭抵了抵臉頰,寧時御清冷的問:“你就那麼有把握你單要獨鬥能贏?”
林暖輕描描淡寫的看了寧時御一眼,不在意的說:“試試唄!做生意本來就是有風險的。”
這會兒,寧時御有點沉不住了氣,抬手便掐住了林暖的臉頰,把她拽向了自己,壓抑著自己的不滿,低聲怒問:“就不那麼不待見我?那麼不願意和我扯上關係?”
寧時御要是還看不出來林暖是躲他,才不跟他合作,他就是傻子了。
看著寧時御的眼睛,林暖撅著小嘴,正兒八經的說:“我特別看不慣你現在的傲慢和不可一世。”
寧時御看著林暖撅著嘴唇說話的模樣,他舔了一下唇,嘴角不自控的往上揚了揚,身子也莫名的躁的慌。
“合同一字沒改的簽了,到底是我傲慢不可一世,還是你傲慢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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