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人看了小傢伙一會兒,韓慕抱著路星遙就去洗手間洗澡了。
這一鬧,鬧的路星遙直求饒,韓慕這才放過她,幫她吹乾頭髮,然後就放她睡覺去了。
酒吧裡,韓慕走了沒有多久之後,顧懷宴給司機打了一通電話,讓司機過來把自己接回去了。
心裡那口氣沒順下來,顧懷宴最後還是回到了他和顧時笙的新房。
結果也還是和白天一樣,顧時笙壓根兒就沒回來。
這會兒,人家在她自己的家裡,早就睡的天昏地暗,早就已經在做夢了。
空蕩蕩的臥室裡,顧懷宴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下去了。
一時之間,他隱隱約約,好像有那麼一點點感覺到顧時笙的煎熬了。
淡漠的瞥了屋子裡一眼,看著沒什麼變化的臥室,卻又少了一絲煙火氣息的臥室,顧懷宴沉著臉就走到了落地窗那邊。
緊接著,他便從兜裡掏出了香菸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
呼……
菸圈從他嘴裡吐出來,他的神色也比剛才更加陰沉了。
顧時笙,顧時笙!
那個明明應該很熟悉的名字,應該很熟悉的人,顧懷宴卻覺得無比陌生了。
對於顧時笙的印象,他仍然還停留在,自己每次回來,她總是一臉笑意的關心自己,一臉笑的跟他說話。
不管他說什麼難聽的話,她也都是默默的受著。
所以,顧懷宴萬萬沒有想到,她說翻臉就翻臉,說走就走了。
一時半會兒的,顧懷宴心裡很不平衡了。
啪!
剩下的半截的香菸扔在地上,顧懷宴心煩意躁,於是去洗手間那邊衝了澡,他就倒在床上休息了。
只是,莫名其妙又是一個輾轉反側的夜晚,翻來覆去的,怎麼都睡不著了。
第二天早上,顧時笙醒來之後,馬上又給她的頂頭上司打了電話,再次跟她請了個假。
她這才剛剛去上班,要不是萬不得已,要不是因為要辦離婚手續,顧時笙說什麼都是不會請假的。
所以,電話結束通話之後,顧時笙收拾好自己立即就去民政局那邊了。
雙手握著方向盤,顧時笙心想,顧懷宴等了兩年多,好不容易等到離婚,他肯定會比自己先到民政局的。
結果,她到了民政局之後,根本就沒有看到顧懷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