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一沉,顧懷宴不緊不慢的進了臥室。
面無表情的把屋子裡掃視了一圈,即使他很少回來,但還是一下子就察覺出來了。
顧時笙的東西都不見了,化妝桌的護膚品,還有衣帽架上也沒有她的東西。
冷著眉眼,顧懷宴從兜裡拿出右手,猛地把衣櫥的櫃門拉開。
一眼看去,只見衣櫥裡好像也沒有少什麼東西,但是卻看不到一件顧時笙的東西了。
這會兒,顧懷宴才下意識的知道,顧時笙在他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
一動不動的站在衣櫥跟前,看著裡面全部都是自己的東西地,顧懷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顧時笙她這次不是簡簡單單的回孃家了,而是把她所有的東西打包走了。
昨天晚上,顧時笙跟他提出離婚的時候,顧懷宴以為她是氣自己的脾氣不好,想和自己博弈,較量一場。
萬萬沒有想到,顧時笙真的走了。
一時之間,顧懷宴有些惱火了,莫名的一陣惱火。
顧時笙忽然改變的態度,顧懷宴有點兒吃不消了。
而且從小到大,他就沒受過這樣的待遇,沒被人這麼不屑的對待過。
哐!
想到這裡,顧懷宴猛地一下,就重重把衣櫥的拉門給關上了。
顧時笙,她有種。
她如果是想等自己去接她,那她就死等著吧!
這輩子也甭想等到這一天。
然而,顧時笙那邊卻沒有任何動靜,更沒有給傭人傳達什麼話,讓顧懷宴去接她。
她在家裡睡了整整一天,好像把顧懷宴都給忘了。
反倒是顧懷宴,第二天都懶得去公司,也懶得和朋友出去耍,一直在家裡等著。
他等啊等,從天亮等到天黑,等到週末都過完了,顧時笙卻還是沒有回來。
書房裡,傭人給顧懷宴送宵夜時,見他懶得的在家呆了一個整天,她便解釋:“少爺,太太每次回孃家一般都會呆個兩三天的。”
傭人的話音落下,顧懷宴一個冷眼掃了過去:“我有問她嗎?”
傭人聽著顧懷宴的質問,馬上就低頭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