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宣的演唱會定在情人節,今天他拍完一個廣告,明天就要跟她去北京了,她得先過來幫他整理整理行裝……
走到任家宣家的大‘門’口,董言言拿出鑰匙開了‘門’,腳步輕快地走了進去。
任家宣見她來了,從二樓飛奔下來,在客廳‘門’口迎上她,董言言正在‘門’口換鞋,冷不防被他攔腰抱起,她一聲驚叫,手疾眼快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襯衫領口,依然是那股熟悉的洗衣粉的淡淡香味兒,讓她有些心神‘蕩’漾。
“你怎麼回家了?被我抓到你偷懶了吧!”她笑嗔著說道。
“我還要偷人呢!”任家宣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蜻蜓點水般地‘吻’著她嬌嫩的嘴‘唇’,笑道:“丈母孃終於回家了!我們終於可以幽會了!”
“有人幽會要喊這麼大聲的嗎?”董言言掐著他的下巴,微微皺起了眉頭,“你什麼意思?我媽來這裡你不高興唄!”
“我知道你把你爸媽接來的良苦用心,你是在為我們兩個的將來籌謀,至少現在,他們離開了宋明誠身邊,來到了我們身邊,至於感情,我們可以慢慢培養任家宣握著她柔軟的纖纖‘玉’指,數著他襯衫的扣子,輕聲笑道,“其實,你爸媽‘挺’善良的,我看他們已經有些妥協的意思了,我覺得他們會祝福我們的
“這話我愛聽!”董言言靠在他身上,點著他半‘裸’的‘胸’膛,笑道:“不過如果你再這麼輕浮的話,就不一定了哦~~~~”
“我解自己的衣服怎麼輕浮了?想讓我解你的衣服啊~~~妞兒,我想死你了~~~~”任家宣低下頭,‘吻’上她帶著淡淡‘春’意的眉眼,一隻手解開了她的衣服。撫‘摸’著她瑩潤光滑的肩膀、圓潤飽滿的雙峰、光滑平坦的小腹……‘女’人白皙嫵媚的身體在黑‘色’沙發的襯托下越發的生動嫵媚起來。
他隨手摁了下自動窗簾,白‘色’的百葉窗瞬間合上,紫‘色’的紗簾輕輕合上,嚴嚴實實地擋住了窗戶。
頃刻間,室內所有的空間和所有的呼吸都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了,‘唇’舌‘交’纏,身體也陡然隨之升溫,繼而嬌‘豔’,不知疲倦地在幽暗的光影下緊緊糾纏。
不知不覺暮‘色’漸沉,任家宣滿臉‘春’‘色’地摟著董言言懶洋洋地歪在沙發上膩歪著。他喜歡看她在他的滋潤下嬌‘豔’的臉龐,她也喜歡他在‘激’情結束以後還緊緊擁抱她的感覺,很溫暖很幸福。
唯一無辜的。只有在他們身下打醬油的沙發。
任家宣沒有閒暇理會沙發君的無奈,他的手撫上了她白皙的小‘腿’,那裡有一道淺淺的傷痕,像指甲劃過的淡淡痕跡。
這道傷,是她當年為了自己留下的。
董言言不耐煩地白了他一眼:“別自作多情了。我那是出了車禍,跟你無關!不許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她討厭他總盯著那道傷痕不放,任何‘女’人都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痕。
“妞兒,你又不溫柔了任家宣低下頭,偏偏又意猶未盡地親了一下她的小‘腿’。
董言言斜睨著他,一看姿勢剛剛好。一腳就把他踹到了沙發下面。
“哎呀我這暴脾氣!”任家宣爬起來又往她身上撲過去。
*
是夜,宋明誠在書房裡對著電腦,夾著香菸。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手裡的那張‘門’票。
任家宣的演唱會,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由不得他選擇的問題,但是這次他不準備單刀赴會了,因為看著那倆貨出雙入對地得瑟會讓他感覺莫名的淒涼!
所以他這次準備帶個‘女’伴前往,試探一下公眾的反映。如果公眾可以接受的話,他以後就再也不用‘花’錢找罪受。跑那麼老遠去聽任家宣狼嚎了。
至於誰陪他一起出現在媒體面前呢?他考慮良久,決定把這個劃時代的任務‘交’給陽陽老師,一來她單純聽話沒有歪心眼兒,二來她的父母會保護她,萬一媒體有什麼不好的言論也會幫她壓下去,順便也幫他壓下去,沒有後顧之憂。
他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這麼想著就給陽陽老師打了電話。
陽陽老師一聽他有任家宣演唱會的‘門’票,驚喜不已地一口答應了:“你真有任家宣演唱會的‘門’票啊?太好了!宋明誠你真好!我想要什麼你就能給我什麼!”
宋明誠握著電話,微微苦笑,心想我給你一個任家宣,你能把我的言言換回來嗎?
這麼想著,心下不由又是一陣黯然。
“那好!我明天早晨去接你,我們一起去北京他淡笑著說道。
“好啊好啊……”陽陽老師話說到一半,好像跟身邊的人說了什麼,過了半天才又吞吞吐吐地問他,“文博叔叔,你有幾張票啊?我媽媽想跟我一起去,可以嗎?”
宋明誠一聽她的語氣就明白了,她媽是不放心‘女’兒,所以要跟著,他當然是一口答應,反正言言手裡有的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