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軒一眨眼想了想,立即說道:“不是。他這幾天回來的時間是一天比一天晚了,再這麼下去,我估計他都不會回來了。”
裴元指著門外,唏噓道:“哎呀!你沒看到嗎?這梓陽不在就沒人能管他了,前幾天還知道回來吃飯,現在倒好,連吃飯都不跟咱們一塊吃了。”
小海扭頭望著二人,皺眉問道:“陣法有那麼吸引人嗎?”
裴元一聽,當即冷哼一聲,兩手環抱雙臂道:“叫我說呀,不是陣法吸引人,而是人吸引人。”
“人吸引人?”軒一盯著他愣了愣,疑惑道:“什麼意思啊?”
“這還不明白嗎?賈絕生之所以每天這麼勤快的出門。。。。。。”裴元細細說著。
門外,賈絕生哼著小曲兒,滿面春風地走來,他推開房門,自顧自地關上房門,看也沒看他們一眼,便在床邊坐下脫著鞋子。
鴉雀無聲的房中令他感到有點不對勁,他停下手裡的動作,緩緩抬頭望著裴元他們。
感受到他們的目光後,賈絕生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發現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而後面露困惑的頓了頓,道:“怎麼了?你們看我幹嘛?”
軒一收回雙眸,翹著二郎腿,道:“你還知道回來啊?”
聽到軒一語調不善,似有責怪之意,賈絕生沉默片刻,笑著說道:“我也沒在外面惹事啊。”
裴元見他理解錯了,直接說道:“不是說你在外面有沒有惹事,而是你天天一大早就往外面跑,天黑才回來,你。。。。。。你幹嘛去了?”
賈絕生點頭哦了一聲,回答道:“沒幹什麼呀?人家找我交流陣法心得,因此就回來晚了。”
他見幾人還是有點不高興,便提上鞋子,來到桌前坐下,道:“這幾天是不是有點太平靜了?我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啊。”
軒一猶豫半晌,道:“這種事不是我們該考慮的,涼城幾位門主鬥法,互相提防,這是好事啊。”
裴元眼眸半眯,右手捏著下巴,面色凝重道:“當前這種情況好是好,怕就怕他們有人會狗急跳牆啊。”
小海關上窗門,眼眸掃過幾人,道:“要不。。。。。。我去叫一下梓陽哥哥?”
聽到梓陽這個名字後,賈絕生眉頭一皺,道:“哎?梓陽還沒回來嗎?這都十多天了吧?”
見幾人不說話,他再次說道:“涼城這種地方多待無益,要不叫上梓陽跟花瑤,我們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軒一倒是沒有發表意見,他有意無意的看了裴元一眼,想聽聽他是個什麼想法。
裴元看了幾人一眼,道:“還是再等等吧,這十天我們都等了,也不差那四五天了。”
賈絕生笑著說道:“等也可以啊,我倒是無所謂,就怕你們不願意等。”
裴元瞥了他一眼,道:“哼!你當然樂意等了,明天又能去交流陣法心得了。”
賈絕生面帶微笑道:“我不去也行啊,這總得給人家姑娘一個合理的理由吧,無緣無故的拒絕人家這太不禮貌了。”
“怪就怪梓陽要修煉,我閒來無事,正好這裡有個陣法師,我與她交流一下陣法心得,這也全是為了等梓陽啊。”
裴元甚為不悅道:“你少拿梓陽來做擋箭牌,你這哪是去交流陣法心得啊,我看你這就是去談情說愛。”
軒一故作驚訝的望著賈絕生,道:“原來你是去談情說愛啊。”
被人當面點破,賈絕生自然不會承認,他一臉委屈道:“談什麼情說什麼愛啊?我就是去跟人家單純的交流陣法心得而已,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他看著裴元說道:“裴元,你無憑無據的,可不能冤枉好人。”
裴元見他倒打一耙,旋即說道:“我冤枉好人?不是,我哪兒冤枉好人了?你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一切,這還用冤枉嗎?”
賈絕生得意一笑,從容不迫道:“捉姦捉雙,拿賊拿髒,你沒有捉到我就在這裡胡亂猜測,你不是冤枉我是什麼?”
裴元猛地站起,道:“我。。。。。。”
他剛要說話,軒一立即將他攔下,道:“裴元,我覺得賈絕生剛才的話也有點道理,咱們還是別說他了。”
小海捂著嘴巴打著哈欠,一臉睡意的樣子。
“算了,算了,不說了,睡覺。”裴元說完,便匆匆走向床邊。
“睡覺!”賈絕生異常開心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