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讓女人過多的等待,馮春美心裡只是稍微琢磨了一下女人這番話,便抬眼看向女人。
“有錢賺,我想應該沒人會拒絕,你說讓我安樂樓生意好上三成,我自然是有興趣的。但話說回來”
頓了一下,馮春美皮笑肉不笑地說:
“大話誰都會講,口說無憑,你拿什麼來保證?”
女人胸有成竹,並不意外對方這番話,應該是早有準備。
所以馮春美話一落地,她就笑吟吟地回答:
“界限街,東街口的大潤福歌舞廳,如果我做不到的話,這個舞廳我可以免費送給你。”
“界限街?”
馮春美呵呵一笑,這才驚訝地看了女人一眼,來了點興趣。
“小姐,貴姓?”
“花曼。”
女人微不可查的嘴角上翹,輕笑道。
“花曼.”
馮春美唸叨一聲,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伱這個舞廳可是東街口生意最好的舞廳了。”
花曼放下茶杯,不緊不慢地說:
“看來春美哥對於界限街的生意也有所瞭解?”
馮春美沒有回答,而是開門見山地說:
“聊了這麼長時間,花曼小姐甚至賭上界限街的舞廳,就好像專門來給我送好處的一樣。可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還不知道花曼小姐有什麼條件?”
“好簡單的”
花曼臉上笑意不減:“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擺平一個人。”
“誰?”馮春美不動聲色的問道。
“和安樂的肥仔超。”
“潮州幫的勢力可不小,你覺得可能嗎?”
馮春美似笑非笑地盯住女人。
花曼臉上表情不變:“春美哥,我又不是讓你幹掉肥仔超,只是想讓你出面幫我應付一下他而已。”
馮春美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故意思考了一會,才開口:
“多聊兩句,不知道花曼小姐和肥仔超有什麼過節,或者說是仇怨?”
“仇怨倒是算不上,只是肥仔超胃口太大,不但想吞併我舞廳的生意,就是我這個人他也不想放過。”
花曼嘆了口氣,蹙著眉頭,面露悽苦之色。
“女人終歸是女人,身單力孤,找個男人依附也無可厚非,但他肥仔超卻想著把我當傻子,一個有老婆的人還妄想空手套白狼,哪有這種好事。”
“其實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下次肥仔超來找麻煩時,春美哥能出面應付他,同鄉會在城寨一家獨大,我想這件事對春美哥來說,應該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說到這,花曼看向馮春美:“不知道,春美哥覺得怎麼樣?”
馮春美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見狀,花曼故意露出失望的神色,拎著手包站起身來。
“春美哥,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