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有個跟林凌一模一樣的人,這個訊息讓原本自信滿滿地阿瑞,一瞬間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去老島冒險。
但是林凌要救席越,她堅決要去老島。
所以定好導航,讓船自動前行後。四人圍坐在一起,商量可能會遇到的問題。
“首先是挑撥。”阿瑞第一個道:“一個一模一樣地人,我能想到的就是冒充老大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接著,他又自己道:“不過這並不算大問題,上島之後我們必須一直在一起,那個一模一樣的人想要冒充老大,不太可能。”
“一直在一起?”呂涵搖頭,“我不這麼認為,如果是我的話,跟林凌日夜在一起還有可能。但是你呢?晚上睡覺的時候,突然有個跟林凌一模一樣的人找你,你會第一時間懷疑她是假的,還是本能地聽從?”
阿瑞皺了皺眉,他確定自己會聽從,他從來不會反抗林凌。
他掙扎了一下,道:“我會盡力辨別。”
“不可能。”
這次說話的是林凌。
她道:“那個人從小時候就一直模仿我,如果我沒猜錯,她從我八歲開始就一直作為我而存在著。我不認為你可以辨別我跟她,甚至連我自己都不一定能做到。”
呂涵也道:“而且一旦出現緊急情況,根本來不及辨認真假,很可能會因為一句話、一個謊言送命。”
呂涵的話讓四人都沉默下來,確實太危險了。
突然出現的一模一樣地林凌,幾乎打亂了他們的全盤計劃。
這時,羅媚說了一句,“我想,我們應該趁現在制定一些只有我們四個才知道口頭暗號或者暗語。一旦上了島,就沒人知道我們身邊的老闆是真是假了。”
羅媚的話一下提醒了阿瑞,“對,現在我們能確定現在的老大是真的,必須要利用好現在,定一些只有我們知道的東西,到時候即便分不清真假,也可以根據暗號來定。”
呂涵點頭,“好,那想想暗號。”
林凌搖頭,“不用那麼麻煩。”
說著,她拔出黑鐵匕首,在小臂處劃下一個十字,血一下從傷口湧出。
阿瑞和呂涵立刻去找消炎藥和紗布。
林凌唇色蒼白,笑道:“這樣就可以了,這個傷口就是我的標誌。”
她問呂涵,“這把匕首死我獨有的,刀刃上的花紋是不是也只有這一把有。”
呂涵點頭,“是,只有這一把,是你自己親自設計的,誰也模仿不來。”
“很好。”林凌把手臂遞到其他幾人面前,“你們要看清楚,這傷口邊緣有特別紋路,不細看看不出來。如果那個人想要跟我一模一樣,也不可能。”
羅媚驚訝於林凌的淡定,真奇怪。
明明昨天林凌還只是林凌,可是今天她好像就變了一個人一樣。
越來越像老闆了。
不止羅媚有這個想法,阿瑞也有。
在林凌休息時,兩人在甲板上說起,都覺得不太敢相信。
然而,呂涵路過時聽到,卻道:“你們都不瞭解她。有一種人遇強則強,不需要她做什麼時,她可以大隱隱於市,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但是一旦需要她肩負起責任,她會比任何人都更快地適應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