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菀菀左右看了看,滿是感激地看著顏澤宇,“今天多虧你幫忙了,以後有機會再謝謝你,我哥估計快到了,等下讓他送我回去就行了。”
顏澤宇並未多加糾纏,微微頷首,輕笑著上了腳踏車,遠遠看到張柏巖的身影,同張菀菀說道:“這樣,我們京市再見了!”
“京市再見,拜拜!”
顏澤宇走後,張柏巖也在張菀菀面前氣喘吁吁地停下來,擔心地問道:“你沒被那些記者圍堵嗎?”
張菀菀拎著東西愜意地上了腳踏車後座,“怎麼可能!不過我有一群騎士幫忙,最終成功脫身了,厲害吧!”
張柏巖肯定地點點頭,“厲害,非常厲害!爸媽那邊更厲害,經常去捧場的熟客知道你是省狀元后差點沒把咱家的攤位給抬走了,現在那邊已經被擠到看不到攤位了,有的是去吃東西的,有的則是奔著你去的,老爸老媽應接不暇,完全應付不來,偏偏還享受得不行,真是不能理解!我先送你回家,這幾天你就別出門四處招搖了!”
張菀菀:“......”說得她好像經常出門招蜂引蝶似的。
兩人回到家裡,張柏巖下去買了些菜給她做飯,張菀菀百無聊賴,乾脆拿了冷子越留給她的鑰匙開了隔壁的房子。
裡面的東西幾乎都沒動,冷子越走的時候只帶了幾身衣服和一些貼身的小物件,其他東西被他放在這裡,包括那把古琴。
撫摸著琴絃,張菀菀的眼裡滿是眷戀,猶記當初冷子越逼著她練琴的那些場景,一切仍是歷歷在目,可是最重要的那個人卻已經不在這裡了。
或許是為了讓自己的心靈有個慰藉,接下來的日子張菀菀總是每天準時過來打卡,認真學起古琴,有冷子越給她打的基礎,還有一些網上的教學影片可以研究,她學得並不吃力。
張柏巖見她對古琴感興趣,乾脆在附近給她報了一個成人古琴培訓課,一節課60元,一週三節,一個月就是一千多。
再加上張柏巖拉著她一起考駕照,這下好了,她更忙了,好像又恢復了以前那種充實的生活。
零九年考駕照還是很簡單的,她們這種小地方更是沒有那麼多的規矩要求,一般找到好的教練,學得認真一些,大部分都能一次性透過。
而這個給他們培訓的教練是張父託李海泉幫忙找的,跟李海泉是朋友,對他們兄妹也是照顧有加,基本上有什麼事情都是先顧著他們。
張柏巖現在比以前會來事了,很懂得投桃報李,時不時就會給教練買個香菸茶葉什麼的,只說是感謝。
教練收得心安理得,對他們的照顧也更加明顯了。
兩人考駕照就跟打怪通關似的,一氣呵成,順暢得不行。
八月底,李永福他們幾個結伴上了市區。
過來的時候才給張父張母打電話。
這個時候張父張母剛好打算出去擺攤,接到電話兩人都有些慌了。
張母懵了,“老張,怎麼辦?我哥他們怎麼來得這麼突然,跟打游擊似的,菜都沒買,我們還要去擺攤,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