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炎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看了看手錶，頷首道：“行，你東西種在學校裡面嗎？要是在學校裡我能馬上跟你去看一看，如果在校外可能要等放學了。”

“就在學校裡面。”張菀菀急切地說道。

結果就是張春炎隨便收拾了一些工具跟張菀菀走了。

兩人也不是第一次一起出門，那些老師早就見乖不乖了，有的教授還會調侃張春炎，說他這是給孫女開小灶，張春炎也沒多解釋什麼，張菀菀更加沒有開口的份兒。

等兩人來到舊教學樓這邊，張春炎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問道：“你是種到花園了嗎？”

他記得這邊好像有一小塊地方給種子研究社種東西。

看張春炎抬腿要往花園走，張菀菀趕忙拉住他，“不在那邊，在那邊。”

張春炎順著張菀菀的手抬頭看天，錯愕地問道：“你種到屋頂去了？”

張菀菀抿嘴點頭，張春炎頓時無語了，都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屋頂可不好上去，也不知道這個丫頭是不是膽大包天了！

最後無法，張春炎只能喊一個校工幫忙，最後才和張菀菀順利上了屋頂，在屋頂的一角張春炎發現那裡有一捆軟管，還有幾個水桶，估計是接水用的，還有好幾個塑膠花盆，每盆都養著不同的植物，有水生的被子植物也有陸生的，還有一些常見的穀物，因著植物還小，他也沒法馬上判定是什麼品種的。

“你說的那個蓮呢？”張春炎張望了一圈也沒看到像蓮的東西。

張菀菀從一個陰涼的角落裡把東西搬出來，“教授您看，就是這個，我怕屋頂日照太過充足，水分蒸發太快，就放在那邊拐角了，這樣一天也能有幾個小時處在陰涼的環境裡。”

張春炎粗略檢查了一下，感嘆道：“還真是長到一塊了，是不是什麼種子跟蓮種混到一起了？”

“不懂，我就是我研究所那些種子裡隨便哪了一顆。”張菀菀跟著張春炎一起盯著花盆，卻是一臉茫然，心裡更多的是忐忑，之前怕這些種子不發芽她特地用稀釋過的靈泉水浸泡了一下，難不成這樣會導致種子變異？就跟那幾盆蘭花一樣？

她到現在也沒能弄明白那幾盆蘭花是怎麼回事，現在這盆蓮又這樣，她都不敢隨便使用靈泉水了。

餘光瞥到其他花盆裡那些目前還挺正常的植物，她又覺得是自己多慮了，瞧那些不是長得好好的？

張春炎看了一會兒，沉吟道：“這樣吧，你這盆蓮先放我那邊，我研究幾天，看看能不能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張菀菀見張春炎一臉嚴肅慎重的樣子，立馬乖覺地應下，還幫著張春炎把東西弄下屋頂。

回去的路上，張菀菀總覺得張春炎有些心不在焉，幾乎一分鐘就要看那盆東西幾眼，連走路都不看路了，她不放心，把人和東西送到教研室裡面才鬆了一口氣，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

轉眼到了五一，張柏巖因為學業和兼職的原因不能跟張菀菀一起回去，所以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出發，不過張柏巖還是盡了哥哥的職責，特地開他那輛二手車把張菀菀送去機場。

路上張菀菀一邊玩著qq，一邊問道：“哥，你要我給你帶什麼東西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