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都是樂隊K的成員,蘇寒影進來的時候,幾人正在合奏一支曲子,看到有生人進來也沒有打斷,哪怕這個人是他們的老大。
這種投入而敬業的態度令人肅然起敬,趁著曲子行到激昂高潮的部分,蘇寒影起了敬仰之情,專注地聆聽了起來。
悠揚的旋律在耳邊迴盪著,如同神的旋律一般撥人心絃,一步一步帶著人走向不可自拔的深淵。蘇寒影聽著聽著竟然乾脆閉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在這曲子裡飄蕩。
好歌!
直到最後一個音符落地,擲地有聲又餘音繞樑,蘇寒影才在震撼中漸漸回過神來,腦中只回想著這麼一個想法,震撼得無與倫比。
就剛剛這短短的一兩分鐘,這首不知名的曲子,在她腦裡留下的印象,已經根深蒂固堅不可摧了。
不愧是K,實力果然非凡!
聽著他們的歌曲,蘇寒影彷彿進入另一片天地一般,這種真實的情感是其他的樂曲所沒有的。
雖然好歌不少,但只有真正懂音樂的人才知道,音樂,是有靈魂的。而大部分的音樂,都沒有靈魂。
這也是如今樂壇的一大遺憾。
“太棒了。”蘇寒影情不自禁地誇讚道,這是發自內心的讚美,而不是表面的虛偽客套,剛剛這首曲子帶給她的震撼實在實在是太大了。
沈煜傑淡定地笑笑,似乎早料到蘇寒影會是這樣的反應,一曲作畢,有條不紊地向她介紹起樂隊的成員們。
“那個長頭髮的貝斯手叫阮修凱,性情很冷漠,你看他那張撲克臉就知道了,短時間內別想和他親近起來;那邊那個紅頭髮的鍵盤手性格倒是要開朗一點,他叫潘鳴,不過多少帶著點年少輕狂的味道。”
沈煜傑向蘇寒影介紹著樂隊的成員,說到樂隊成員私底下最真實的性格則要偷偷摸摸,說得不好的地方更要壓低音量,尤其是帶有嚴重主觀色彩的評價。
說到二人的時候,阮修凱扔了一個淡漠的目光過來,先是在沈煜傑身上掃了一圈,而後又在蘇寒影臉上停頓片刻,就算是在打招呼了。然後便自顧自的擦起了手上的樂器,絲毫不理旁人。果真如傳說中冷漠。
而潘鳴則吹了個口哨,撥弄了一番自己熱情似火的頭髮,自認為很有魅力地朝蘇寒影挑了挑眉。
沈煜傑繼續道:“另外的兩個脾氣都很好,吉他手叫溫嶺,脾氣像名字一樣溫潤文雅;鼓手清月內向靦腆;你不用有壓力。”
沈煜傑微微笑著,給蘇寒影很大的溫暖。
“大家好。我叫蘇寒影。”
溫嶺溫和的笑了笑,伸出手來跟蘇寒影打招呼。
“不用緊張。”
清月是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女孩,看上去有些靦腆,朝蘇寒影笑了笑沒有說話。
幾個人不一會又開始準備練習曲子,神域就業不打擾他們,跟蘇寒影一起出去。
沈煜傑就是簡單的帶蘇寒影來認識一下大家,認識完了,他還有別的話想和他說。
等出了房間沒走多遠,後面的屋子裡再一次傳出練習樂曲的聲音,沈煜傑試探性地衝蘇寒影問道:“怎麼樣?還不錯吧!”
蘇寒影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慕豔之情。
“我覺得非常好啊,簡直棒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