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係?咱們倆的關係不是很明確嗎?”沒想到蘇寒影會反問,江一泓一愣,隨即換上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從江一泓推門進來,蘇寒影就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現在,當她抬起頭聞到江一泓嘴裡淡淡的酒味時,就像是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腦子裡瞬間就清明瞭。
難怪他今天說話速度有點慢,原來陪客戶還喝酒了。嘖,為什麼陪個客戶就得喝酒?喝了就算了,幹嘛還非要跑來她的臥室,並且還表現的這麼理直氣壯是個什麼意思?
參透玄機的蘇寒影直接放棄了抵抗,歪著腦袋、託著下巴,站在一旁看江一泓接下來準備怎麼表演。
可能是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蘇寒影的回答,被酒精麻痺了大腦的江一泓小朋友有點不開心了,小嘴一撅,一雙大眼睛直愣愣地盯著蘇寒影,無聲地控訴著她。
“誒,咋的?你幹啥啊?我,我又沒有怎麼你,不是,你別這樣看我行不行?”
對上江一泓那雙蒙上了水霧的銀河系,蘇寒影咂巴了咂巴嘴,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從看戲變成了滄桑。
誒媽,這楚楚可憐的小眼神,再配上光潔的肌膚,那個詞好像叫,吹彈可破?雖然蘇寒影不知道這個詞用來形容男孩子成不成,但至少用來形容江一泓的面板,那可是相當的合適。
再加上他微微蹙起,卻少了往日的冷酷的那雙劍眉,還有嘟起來的紅潤的嘴唇。嘖嘖嘖,那精緻的五官,就連蘇寒影一個女人都開始羨慕嫉妒了。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可能喝了酒大腦被麻痺了,連帶著行為也開始退化了。現在的江一泓就保持著這個委屈的表情,來到蘇寒影的面前,軟軟糯糯、委屈巴巴地問道。
停,大家千萬不要被江一泓目前這個人畜無害的模樣給欺騙了。
他一隻手拉著蘇寒影的外衣袖子,另一隻手放在背後,十分熟練地將臥室門給關上了。順帶,還上了保險。
聽到耳邊響起那熟悉的“啪嗒”繩,蘇寒影原本還勉強平靜的心情,瞬間就不平靜了。
我去,江一泓這真的是喝醉了的表現嗎?不是吧,喝醉了的人還是知道關門上鎖?騙鬼呢?
一瞬間,蘇寒影的心裡瞬間有幾百萬只白色的羊駝歡跳著跑過,順帶還朝她的智商吐了幾口口水。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看蘇寒影只是愣愣地看著他,半晌都沒有回他的話,江一泓不耐煩了,聲音不由得拔高,語氣也越來越委屈,就像一個要不到糖的小孩子一般。
眼看著江一泓再眨巴幾下眼睛,眼淚就要流出來了,最怕看見人哭的蘇寒影現在也顧不上糾結江一泓還真醉假醉,趕忙像哄蘇明睿一般,輕聲給江一泓順毛。
“沒有沒有,你先別哭。你看想問什麼問題,我現在回答你好不好?”
得到蘇寒影的肯定回答,江一泓立馬十分聽話地收起了他在眼眶裡打轉的小金豆豆:“我想想。”
“好,你想,你慢慢想。”再三確認他的眼裡沒有了淚光,蘇寒影這才微微放鬆了下來。
身體放鬆了,內心和大腦卻沒有。她現在一心只猜測著江一泓會問什麼奇奇怪怪的刁鑽問題,甚至在心裡已經擬好了各個問題的草稿。
就在她沾沾自喜地自認為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時,現實給了她狠狠地一巴掌,並聲色俱厲地告訴她:“不要飄,他不是一個按照常理出牌的男人。”
“江一泓小朋友,你想好要問什麼問題了嗎?”趕也趕不走,蘇寒影索性拉著江一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