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隊長,你,沒事兒吧?”見自家隊長已經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半天了,K樂隊的隊員們很是著急,推來推去,總算是把溫嶺給推了出來。
看著眼前笑容溫柔的溫嶺,沈煜傑眉頭一皺,突然覺得,恍惚間,溫嶺的笑容有一點點像蘇寒影。
意識到他的這個危險的想法,沈煜傑趕忙搖搖頭,將它趕出去了腦子。
“沒事,你們都吃午飯了沒?”關上手機螢幕,暫且將這個事情擱置到一邊,沈煜傑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我們還沒有,看你一個人坐在這裡黯然神傷,樂隊裡的人都很擔心你,想等你和我們一起吃飯。”將樂隊成員們的意思表達出來,溫嶺稍稍鬆了一口氣。
“那你們今天是想吃麵還是米?”朝著門那邊揚了揚下巴,示意溫嶺朝著外面走去。
“不知道,估計他們那幫吃貨已經點好了吧。”溫嶺笑了笑,故作輕鬆地說道。
見沈煜傑沒有往下接他的話茬,又恢復了之前那副鬱鬱寡歡的模樣,溫嶺抿著嘴唇想了想,嘴唇一張一合,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他內心的猜測。
“隊長,你是不是在為蘇姑娘離開咱們樂隊,今天又和江一泓官宣而不開心啊?”
突然一下子被人猜中心事,沈煜傑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突然炸毛了。
“嗐,怎麼可能呢?沒有沒有,你別瞎猜哈。”
跟著沈煜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一看沈煜傑這個反應,溫嶺就知道,沈煜傑不開心的原因,被他猜對了。
對上溫嶺瞭然的眼神,沈煜傑忙不迭地在空中揮舞著的雙手也慢慢沉寂了下來。
“嘖,你猜到了就猜到了吧,但是這個事兒,你千萬別往外說,我不想寒影為難。她一小姑娘家家的,已經因為很多莫名其妙的原因承受過來自很多人的惡意了,不止路人,還有她身邊的朋友。現在好不容易熬出頭了,我已經不想再給她添麻煩了。”
說這嘴善解人意的話,沈煜傑的臉上卻露出了這個世界上最難過的表情。
彷彿感受到了來自沈煜傑的難過,溫嶺張了張嘴,終究是選擇了保持沉默。
在餐廳找到樂隊的其他隊員,幾個人在這樣怪異的、沉寂的氣氛裡,共同享用了一頓午飯。
這邊死氣沉沉,可另一邊,被沈煜傑心心念唸的蘇寒影卻被江亦然口中最簡單的騎馬運動給折騰的快不成人樣了。
正站在馬廄裡和那匹她拍戲時要用的馬大眼瞪小眼,蘇寒影撞在口袋裡的手機微微震動了起來。
察覺到異樣,蘇寒影趕忙掏出了手機,摁下了綠色的小圈圈。
“在幹嘛?沒在酒店嗎?”在微微震動了一下後,手機螢幕上赫然出現了江一泓360°無死角的俊朗的五官。
看著這背景並不像是在酒店裡,江一泓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