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焦點還聚集在蘇寒影的身上,現在馬上變換了方向,泉去罵秦悠悠心機構陷和恬不知恥。
蘇寒影自家粉絲看到這個狀況,別提多高興了,她們也成為了炮轟秦悠悠的重要成員。
翻著微博,蘇寒影后知後覺地想起,之前秦悠悠做公益,她覺得有蹊蹺,還專門委託別人去查了查。
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就查出貓膩了。原本想當時就揭穿秦悠悠的嘴臉,將這個訊息交給了霞姐。後來因為電影釋出會上江一泓的話搞的暈頭轉向的,就將這件事拋到腦後了。
現在,自己剛剛做了愛心公益,轉眼霞姐就找人將這件事情給曝光了出來。嘖,蘇寒影不得不稱讚一下霞姐。
雖然霞姐平時脾氣暴躁,很多時候顧及不到蘇寒影的情緒,甚至最開始還有點瞧不起她的意思。但不得不說,這一次,霞姐找的這個時間和機會,確實挺棒。
無形中將自己與秦悠悠做了一個比較。既給自己強刷了一波好感,短時間內又將秦悠悠這個,emmm,勉強算得上是對手的人刷下了臺,給自己贏得了一些有利的環境,自己沒有活動,也不怕秦悠悠會搶她的風頭。可謂是一箭多雕啊。
翻著自家粉絲給她發來的私信,私信裡幾乎都是粉絲們安慰她的話,說什麼要堅持做最好的蘇寒影,不要受到外界的干擾之類的。
當然 裡面免不了有一些秦悠悠的粉絲髮來的反駁、辱罵的話。但就秦悠悠現在自身難保的架勢,有點飄飄然的蘇寒影表示,她根本不帶怕的。
就算秦悠悠的那些個粉絲再次過來圍堵她,那敗壞的也是秦悠悠的名聲。一般有腦子的粉絲都不會這樣,像這種在微博上直接引戰的,現實生活裡來找茬的,不是小學生就是黑粉。
午後的陽光溫暖舒適,躺在沙發上的蘇寒影心情舒暢,不知不覺的抱著手機就睡著了。
正做著自己站在領獎臺上,發表獲得“XX國際歌唱大賽”第一名的感言的夢時,突然,手裡的獎盃“嗡嗡嗡”的震動了起來,把夢裡站在聚光燈下的蘇寒影嚇了一跳,趕忙睜開了雙眼。
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蘇寒影發現,哪裡是獎盃在震動,分明就是手機在“嗡嗡嗡”一連串的震動。
這又是誰擾了她的清夢?蘇寒影一邊不滿地嘟囔著,一邊熟練地解鎖手機,開啟微博。
翻了翻那些@自己微博推送,蘇寒影的不滿瞬間消失,眉間的煩躁和惋惜也瞬間被喜悅所代替。
不管睡了多久,蘇寒影還算是美滋滋地睡了一會兒。而現在經歷人生滑鐵盧的秦悠悠,可是著急上火的,嘴都快要起泡了。
翻著微博剛剛給她推送的熱門訊息,秦悠悠差點被當場送走。
纖細的手指顫抖著,一點一點地滑動著螢幕。螢幕上,全部都是微博認證的大V博主,大多數還都是慈善界的大亨,紛紛發微博@蘇寒影,翻出當時的捐贈記錄,給蘇寒影證明清白。
這樣一來,網上那些“蘇寒影肯定也是做假慈善”的言論瞬間不攻自破。而秦悠悠的事情,卻遲遲沒有人為她發聲。無意間,可憐的秦悠悠又被強行和蘇寒影做了比較,而她假慈善的事情,也變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
事情都是相對的,有人高興歡喜,世界上自然有人會憂愁生氣。
這不,秦悠悠這邊一籌莫展,喬清心這裡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看到蘇寒影在微博上的呼聲越來越高,而她的很多粉絲也都受這個事情影響,一小部分跑去pick蘇寒影了,喬清心的心裡自然變得不公平了。
看著那一個個與喬家相熟的人,一個個往日裡與喬家和自己交好的人,現在都發表宣告,為蘇寒影作證,喬清心無名生出一股妒火。
在她的眼裡,像蘇寒影這種原本只是螻蟻一般的人,只不過是運氣好的有了她一泓哥哥的孩子,這才藉著江一泓的力量,從一個籍籍無名的人,躋身成為能與自己一較高下的女歌星。不過是一個恬不知恥的上位者罷了。
可那些人,僅僅只是電影釋出會上江一泓那段表意不明的話,就競相為蘇寒影正名。本就心裡吃味的喬清心,又怎麼可能會甘心。
“篤篤篤。”突然傳來的敲門聲,把正跪坐在床上,咬著指甲、面色猙獰的喬清心給嚇了一跳。
“小姐,有個男孩子找你。”女傭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困惑,但還是畢恭畢敬地通報道。
“知道了。”突被人打斷了思緒,喬清心心裡煩躁地厲害,語氣自然也不好。
帶著一身的大小姐脾氣來到客廳,喬清心往沙發上一癱,眼皮都不抬一下:“什麼事,趕緊說,本小姐的時間可是很金貴的。”
“喲,看來幾天沒見,小美人好看了不少,但是這脾氣也真是見長,還有這記性,可是有些不好啊。”孫建海歪嘴笑著,流裡流氣地說道。
一聽到這個聲音,喬清心的記憶瞬間被帶回了被孫建海圍堵的那一天,大腦一瞬間竟然停止了思考額,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沒,沒有,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你呢,是不是?”令她恐懼的記憶如潮水一般襲來,喬清心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一身的戾氣瞬間褪去,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臉。
“哥最近手頭有點緊啊,你看你,是不是得意思意思?”孫建海邊說,邊往喬清心坐著的方向挪了挪,挑了挑自己的眉毛。
孫建海的一上午,活了這麼些年的喬清心自然是明白的。看到孫建海與自己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喬清心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下意識地環視了一下四周。
四周熟悉的環境讓喬清心心裡的緊張瞬間緩解了不少,大腦慢慢地也恢復了運轉。
回過神來,喬清心這才反應過來:她這是在喬家,她自己的家。家裡這麼多人,又不是那個放眼望去全是樹的地方,她還怕什麼。
想過來這一點,喬清心的心跳瞬間又恢復了正常,說話的底氣也變得足了起來。
“意思意思?這是什麼意思?我覺得我沒太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喬清心又擺起了她的大小姐的架子,眼裡也不見恐懼,反而是那種“明知故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