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番話,車裡變得更加安靜了起來,沒有人再說話,白母也識相地沒有說話了,白巧很是無奈,也感覺到對蘇寒影的抱歉。
很快,車徐徐停在他們此次爬行的山腳之下,白巧一下車,便閉上雙目,嗅著山裡的清新空氣,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笑道:“還是這裡的空氣清新啊。”
白母從車裡下來,聽到白巧這句感嘆 頓時瞪了白巧一眼,可顧及旁邊還有江一泓在,便小步走到白巧的身邊,低聲說道:“有時間在這裡感嘆這裡感嘆那裡的,還不如多想想該如何把江一泓給搞到手!”
此話一出,白巧方才的好心情都被白母給搞壞了,她有些幽怨的看了白母一眼,隨即嘟囔道:“你喜歡你自己上啊,天天叫我個什麼勁!”
“你說什麼?!”
白巧剛想隨便找個藉口搪塞過去,她在往前走幾步,手臂卻被白母狠狠地拉了一下,她還未反應過來,自己就被白母給拉到一邊去了。
“我警告你,別有事沒事想別的,如今最主要的就是你把江一泓搞到手,如把他搞到手,我也不至於一直在這裡說你。”
說著說著,白母頓時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見白巧正出著神,便伸出手捏了捏白巧的手臂上的阮肉,後者被她這一動作捏的吃痛一聲,直接跳開了。
“媽!”
“媽什麼媽,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江一泓不好麼?你如搶到江一泓,你將來就是豪門太太,豪門太太是什麼意思我想我也不用再給你解釋了吧?”
白巧聞言,沉默片刻,隨即沉聲說道:“媽,我真的累了,能不能別鬧了?我真的不喜歡,你還要強制我多久?”
此話一出,白母直接舉起手打算給一巴掌,但停到中途時卻又停止了,那一隻手就一直懸浮中。
白巧被眼前這一幕給愣住了,她頓時感覺心裡有些委屈的看向白母,有點不敢置信的質問道:“媽,你就為了這件事情要打我?”
白母被她這麼一質問,頓時感覺有些心虛,心裡頭也有些後悔,她把手放下來,剛想要緊解釋一番,抬眼卻被白巧給瞪了一眼,這一眼,直接把白母內心中的火氣給弄出來了,她張了張口,想繼續質罵白巧,卻見白巧直接賭氣轉身離開了。
見此,白母頓時感覺自己心裡一團火,她用力瞪了一眼白巧離開的方向,嘀咕道:“要不是你是我女兒,我還不至於這般勸,竟然你不領情,自然是有別人領情,屆時可別哭鼻子!”
說罷,白母便轉身離開了,而白巧輕而易舉的找到江一泓他們的人所在地,但白母卻沒有這麼幸運了,她走著走著,直接迷路在這個地方。
白巧本找到江一泓他們的人以後,就打算直接拉著他們爬山,但卻被蘇寒影給叫住了,“你母親呢?”
“不知道!”
聞言,蘇寒影和江一泓面面相覷,頓時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們一行人在原地等待著白母回來,而蘇寒影則是把白巧拉到一邊開始勸道。
但一行人等著等著開始發覺有些不對勁,就連本在賭氣的白巧也是,她眉眼之間透露出一絲擔憂,隨即看向蘇寒影,問道:“蘇姐,你說,我媽是不是迷路了?”
顯然蘇寒影也想到這個問題,她並未回應白巧的話,而是緩緩地站了起來,隨即走到江一泓的面前,開始和江一泓說起這件事情。
幾番商討之下,他們便打算兵分兩路,開始找白母,這樣找人的面積也會逐漸變大,他們幾個也是不會迷路的主兒。
但一開始,江一泓便打算跟著蘇寒影一起去找白母,他偏頭有些擔憂的看著蘇寒影,沉聲說道:“要不,你跟著我一組,你單個人的話,我可不放心。”
蘇寒影愣了一下,隨即有些好笑的低著頭,她哭笑不得,“你為何會覺得我這麼大的人會迷路呀?從來都沒迷路過。”
縱然蘇寒影這般保證,但江一泓還是緊緊皺起眉頭,什麼話都沒有說,只不過他的表情出賣了他,蘇寒影見此,笑著舉起白皙的手,幫他撫平眉眼,笑道:“放心啦,如果我找到白母,我保證會帶著她立馬回來。”
“那你屆時可要小心點,也不要被路上的那些樹枝等等的給刮傷到,記住了沒有?”
無奈之下,蘇寒影只好小雞逐米一般點著頭,江一泓見此,這才稍微有些小放心,他偏頭微微眯起雙眼看著周圍的環境,沒說什麼。
一旁本準備走的白巧聽到動靜便往這邊看去,便恰好看見他們兩人之間的甜甜蜜蜜,見此,她心中一陣羨慕,自己也一直幻想過自己也能獲得到這種愛情,但目前為止,她可是什麼都沒發現。
白巧不禁低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不再想些什麼,而是找到自己所要找的方向走了,畢竟這個方向是方才白母待的方向。
蘇寒影則是和江一泓再三保證後,這才被江一泓給放走,她撥出一口氣,放鬆似得前去尋找白母,如再不早走,可能天都黑了,白母都還沒被找到,那樣的話就糟糕了。
想到這裡,蘇寒影不禁加快了腳步,雖然白母對她的敵意很大,但再這種事情上,蘇寒影也不屑和一箇中年女子較真什麼勁。
她撥開面前的樹枝,再往前走幾步,突然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這使她不由的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那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白母的。
蘇寒影心裡歡雀的很,她立馬走了過去,蹲在白母面前,比較親切的問道:“白母,您身子有沒有受傷?”
白母本以為是白巧不跟自己賭氣了,回來找她了,自己心中本來高興的要死,卻卻聽到不是自己那熟悉的聲音,白母的臉色很快從歡雀變成厭惡。
她抬起眼用力的瞪了一眼蘇寒影,“怎會是你?白巧亦或者江一泓過來救我也好啊,為什麼是你啊?”
蘇寒影聽到她這話,直接給愣住了,她剛想說些什麼,卻想起,自己在白母心裡本就厭惡的緊,如自己再熱臉貼冷屁股也不太好。
她的臉色微微發冷,蘇寒影用力的抿了抿嘴,沒和白母較真些什麼。
畢竟她心裡頭很清楚,自己如果在這裡和白母繼續較真的話,可能會僵持很久,到時候白母賭氣直接轉身離開了,他們定又要廢好大的力氣去尋找白母,這樣的話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