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千層酥軟、南瀛雨蛙、kkecho同學的打賞,今天回來晚了,明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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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日理萬機,”葭葭笑道,只是目中光芒一閃:執法堂人來人往,至於東來閣,雖說師尊未曾言明,可先前說話之時,師尊曾朝著裡屋瞟了一眼,那已在示意她東來閣裡頭除了師尊外還有別人,是以葭葭這才找上了魏探,“魏真人放心,主上的事,我也是從師尊那裡聽來的。”
“是麼?”魏探那表情明顯不信。
葭葭面上笑意加深:“凡人有句話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大不了事後你跑一趟執法堂告訴師尊好了。”
魏探聞言,面露尷尬之色:這般說的好似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樣,他魏探豈是那等長舌之人。
思來想去,魏探終於點頭:“也好,我就與你說上一說。”
“主上此人,即使崑崙數十萬卷宗也於他身上執的筆墨不多,只曉得他修為甚高,手下勢力極廣,是個讓我崑崙歷代執法堂首座都頭疼不已的人物,不過無論是他的部署還是其他,都在暗處,可今次,卻直上我崑崙奪取斬神刀,當真是讓人驚訝不已。”魏探目光轉向葭葭,見她拖著腮幫子,認真傾聽,一副極其嚴肅的模樣,看起來十分好笑。
“其實我也說不出什麼來,主上來歷成迷,就是首座也不知道多少,總的來說就是具體修為不知,具體長相不知,不過卻是同時會使崑崙、蜀山引起警惕的人物。”魏探皺眉,“這人的出現已達幾萬年……”
葭葭搭在石桌上的手指動了動:“幾萬年?”
“是。”魏探點頭,“一般修士早就死了,所以有人說這位主上身上懷有永生的秘密。”
又是永生?葭葭垂下眼瞼,斂去眼底的神色。
“有人說我等修士飛昇之路已斷,永生已成一個不可能的夢想,”魏探深吸了一口氣,“修士人人皆知,一旦踏足修途要麼永生,要麼便是湮滅,所以永生對修士來講是有絕對的誘惑力的,想來投靠那位主上的的勢力,多數為的就是永生之術。”
“既已永生,為何還要行這等損人不利己之事?”葭葭沉默了半晌,微微搖頭,很是不解。
“魏某看法恰好不同。”魏探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正是永生,百無目的,想來也是很痛苦的吧,倒不如找些事來做。”
葭葭雙手一僵,看向魏探:“魏真人怎會這般想,你是說那主上正是因為無事可做,才會如此?”
魏探笑了笑,微微搖頭:“我非他,又怎會知曉他的想法,只是魏某自認為而已。”
葭葭低頭沉默了片刻,面色古怪,喃喃道:“倒也解釋的通。”
“好了,小小年紀想那麼多作甚?”魏探站了起來,“左右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你旁的都不要亂想,好好修煉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不入流的跳樑小醜而已。”
“多謝魏真人提點。”恍如茅塞頓開,葭葭跟著起身,向魏探的方向深深的行了一禮,轉身向藏劍峰而去。
經過住處之時,葭葭並未停步,而是直接向接天河行去,乘風而上,一躍千里,整個視野豁然開朗,葭葭站在一邊的巨石上,在看到不遠處拎著一支魚竿垂釣的修士之時,不禁微微錯愕,想了想,卻還是走上前去行了一禮:“弟子見過蕭真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立於崑崙修士巔峰的三位頂尖高手之一的蕭白夜。
仍然是一身的華服,可他此刻做的事卻完全似是與那華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知是不是因為方才與魏探的談話叫她胡思亂想了起來,看著眼前的蕭白夜,葭葭低頭,嘴角微微抽搐:這位蕭真人還當真是閒得很,名無寶殿看些奇奇怪怪的話本子,跑接天河裡頭來釣魚。
接天河河水風浪不起,澄澈如洗,葭葭自然一眼就看到了那無餌的直鉤,闔眼釣魚的蕭白夜,慢慢睜開了雙眼,見是葭葭,微微點了點頭:“來了啊,本座在釣魚,若是釣上來一條,就讓你拿回去做魚湯。”
“無餌的直鉤怎麼釣的了魚?”葭葭乾笑。
“話本子裡說願者上鉤,本座正等著呢。”蕭白夜巋然不動,“可惜等了幾個月也無一條魚過來。”
“話本子裡的願者上鉤並非指魚,而是指人,有隱喻,真人這般的人何必鑽這樣的牛角尖呢。”葭葭隨口答道。
眼明手快的看到了兩條七星魚,用“天羅地網”撒了下去,不過眨眼,便將魚捕獲在了網中,魏探說的有理,左右無他們這些小弟子的事,她管那麼多作甚,好好修煉便是。小白背上那七點讓她耿耿於懷,索性再補兩條放進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