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飛天V夜畫同學的打賞^^看看撒,不曉得來不來得及第三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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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煉寶閣門前人頭攢動,那架勢幾乎已然快堵了整條長街。
葭葭想了想,按下舟頭,帶上斗笠,擠進了人群,尋了個面善的小修士,葭葭問他:“小修士,這裡發生了何事?”
她雖然將自身屬於元嬰修士的威勢盡數收了起來,可修為並未隱藏,那修士打量了一眼葭葭,發現自己看不透她的修為,自然不敢造次,便老老實實的答道:“煉寶閣最有名的煉器宗師甘霖大師今日來了明定城,眾人皆道不定有機會能夠得甘霖大師親手所鑄的法寶,這便過來看看了。”
煉器宗師甘霖大師與水月先生師出同門,不似水月先生那般只與門派名修打交道,他為煉寶閣服務多年,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普通修士看來,要得到甘林大師親手所鑄的法寶比起水月先生所鑄的更要容易上許多。
葭葭興趣滿滿:“那甘霖先生今日準備鑄造的是什麼法寶?”
“聽說煉寶閣得了好些難得一見的材料,透過考驗的,便可任取之,為其量身鍛造一套法寶。”那修士說罷,已然雙目放光的盯著煉寶閣那塊金字的招牌吞了口口水,明顯已有些不耐葭葭,卻不敢得罪她,只得舔著臉笑道:“真人,您可還有什麼事麼?”
葭葭豈會看不出他心不在焉,便搖了搖頭,鬆了手,那修士得了空,當下便擠入了人群,高呼道:“讓一讓,讓一讓。”
“讓你個頭!”
“誰,誰?踩到老子腳了。”
……
葭葭搖頭失笑,看著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不過確實是提醒她了:她結丹之後,師兄曾送她一套全套的法衣,那法衣效果不錯,卻也僅限於金丹時期,現下她已結嬰,那法衣再用起來,卻是有些不夠看了。門派之內並非無法換取那等的全套法衣,可那些法衣皆已不適合元嬰修士所穿,而元嬰修士所需的法衣法寶,門派之內,若非特殊狀況,是不允許換取的,所以,待得修士進階元嬰,多數修士都是在拍賣行之流叫價獲得。或者如現下這樣,守著練器宗師的腳步,以期能獲得一些自己真正所需的東西。
葭葭抬頭向四周望去,這裡人頭攢動,並不適合觀看。想了想,她提步,向一旁的酒樓走去。
行至二樓,葭葭粗粗掃了一眼,見臨窗的位子都已被佔據了,不由有些失望,待要下樓之時,卻聽有人在身後出口喚住了她:“連師妹。”
好生耳熟的聲音,葭葭帶著三分驚喜回頭,卻見臨窗偏角落處一位帶著斗笠的修士將頭上的斗笠取了下來,朝她招了招手:“好巧。”
“莊師兄。”葭葭大喜過望,走了過去,向一旁的明光真人點頭致意,也老實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朝莊子詹眨了眨眼:“莊師兄這裡風景太好,師妹可否借你幾寸的地盤,過後就還。”
莊子詹看著她將頭上的竹斗笠拿了下來,伸手替她拿過那斗笠,小心的放置在一旁,得了她一聲謝,莊子詹抬頭笑道:“連師妹這麼客氣作甚?你我二人的交情何須這般客氣?”
與他說話就是舒服,葭葭看向四周:“子橋呢?不是與莊師兄在一塊兒麼?”
昨日顧朗收了信,得知他二人將要回崑崙了,今日大早,葭葭便碰到了莊子詹,卻不見莊子橋的身影,自然要問上一問。
莊子詹笑道:“子橋急著回崑崙見師兄和師姑了,卻沒料到,師姑他一時半會兒是見不到咯。”
聽著莊子詹打趣的聲音,葭葭眼中笑意加深,眼角的餘光撇到了一旁笑眯眯坐著,面前扣著一盤炒靈豆子的明光真人,卻見他一顆一顆撿著往嘴裡塞,就著清酒,看那樣子,好不閒適。
似乎是察覺到了葭葭的目光,明光真人意猶未盡的抿了一口清酒,這才放下手中的酒杯,擺手道:“你二人聊,你二人聊,莫管我。”笑的一片猥瑣,莊子詹無奈的朝葭葭攤了攤手,二人便不再管他,只自顧自的聊了起來。
聊了片刻,見葭葭目光在樓下的人群中穿梭,莊子詹想了想,便試探著開口問道:“連師妹可是也有意今日這煉寶閣所出之物?”
被他這麼一說,葭葭愣了一愣,轉口反問:“莊師兄何出此言?”
莊子詹撓著後腦勺笑了笑,伸手指向人群最前方一位元嬰期的黑衣修士:“有暗部同仁也盯上了今日這塊肥肉。”頓了頓,莊子詹又道,“當然,若是連師妹有意,子詹自是站在你這邊的。”
原來如此,有執法堂暗部的同仁在此,原本她就是憑著一股好奇之心而已,現下倒是更不好出手了。屆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倒真不大好,是以笑了笑,便搖了搖頭:“葭葭自然不會奪人所愛。”
有她這句,莊子詹面上笑意深了不少,輕叩了幾下桌案,說道:“我崑崙太阿峰之上的煉器大師薛真人出手的法寶也是不錯的,連師妹其實也可去薛真人那裡鑄造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