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的時候,權杳覺得眼皮有些打緊。
這狀態就好像沒睡好似的,對著鏡子一照,權杳鬱悶的發現,她的單眼皮變成了雙眼皮。
難怪覺得不舒服,不過看到這因為睡眠關係冒出來的雙眼皮,權杳忽然覺得,自己要是雙眼皮的話,還是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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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臭美了。
收拾完畢,穿戴好出門,那雙眼皮都還沒有消下去。
只有再睡一覺才能消下去,但是時間不允許,今天週四,有南正倫教授的公開大課,雖然下午還有節體育課。
騎著小電驢來到學校,剛停好車手機就響了。
一看來電,權杳樂呵的接通,“喂,老媽,海城那邊好玩嗎?”
傅明梅聲音低沉,“杳杳,我也是剛接到電話,安子瑜昨天被保釋出去後,凌晨出了車禍,雖然人已經搶救過來了,但是......”
傅明梅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扯皮是一回事,好端端的一個人出了車禍事故,情況還這麼嚴重又是另一回事。
“但是怎麼了?車禍很嚴重,安子瑜不會變成植物人了還是啥的?”權杳擠著眉說出了最壞的猜測。
“植物人倒是沒有,不過右手和右腿粉碎性骨折太嚴重,要截肢.....”
“……”
權杳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右手和右腿....
那安子瑜要是真被截肢了,還不得生不如死?
“我打電話給你說這事,就是想著都是一家人,起訴這事就這麼算了吧,她也已經落了報應,要是再起訴,最後的情面也留不住了。”
“杳杳,媽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媽說這些話心裡也不好受,只是現在情況已經這樣了,咱們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傅明梅的聲音很沉重。
聽在權杳的耳朵裡,頗為發堵。
“媽,你也別多想,我心裡沒事的,不起訴就不起訴,安子瑜落得這個下場,都是作為親戚,過於落井下石確實不好。”
頓了頓,權杳沉吟了幾秒說,“我是真沒有受委屈,畢竟那些事情還沒有發生,等會我就打給徐律師,讓他取消起訴。”
“媽,你們是要準備回南城了還是繼續在海城多玩幾天?”
傅明梅嘆息了一聲,“回去能做什麼?那安嘉樹也不想看見我們,我們就不回去給他添堵了。”
“我是聽說你姑姑已經在和安嘉樹鬧離婚了,哎,作孽啊!”
鬧離婚了?
權杳心裡也是一嘆,昨天才接到徐康盛的電話,說安嘉樹走了保釋流程把安子瑜給保釋出去了,今天一早就聽到這種噩耗。
果然是應了那句話,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媽,你想這麼多幹啥?他們要離婚也是他們自家的事,只管看著就是,我們家不必去摻和人家的家務事。”
“媽知道,但都說勸和不勸離,算了,我和你說這些也沒意義,你自己也別多想,先這樣我掛電話了。”
“嗯,在那邊玩得開心點,出去玩就不要想家裡邊的事了。”
收了線,權杳也是感慨,世事無常。
她就著喚醒的螢幕,找到徐康盛的號碼打了出去,讓他取消起訴一事。
安子瑜落得這個下場,雖然不算真正意義上的惡有惡報,但難免還是讓人唏噓。
至於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