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邀請江亦萌。
其實不是權杳要故意顯擺,或者要讓江亦萌看到她現在過得有多好。
已經過去這麼多年,那種感情早就被時間沖淡。
現在回憶起來,只是一段記憶,屬於青春時期的閨蜜記憶了。
沒什麼遺憾,也沒什麼失落。
就是覺得,結婚了,曾經的閨蜜,應該得知這個訊息。
至於江亦萌來不來,那就是她的事情。
這種感覺其實來得並不突兀,在二伯母50歲酒宴上,權杳還遇見了江亦萌的媽媽。
那時候她就在想,要不要通知一下江亦萌。
時間這把殺豬刀,能抹殺的不僅只有青春容顏,還有曾經那些過不去的隔閡和攔路坎。
不期待還能再做朋友,也不期待能得到對方一句祝福,只是想著,認識一場,再見面還能是微笑點頭,即便擦肩而過也好。
“你想要邀請那就邀請。”顧津北摸了摸她的發頂,“老婆,你寫掉了一個人,裴初堯呢?”
是哈!
權杳哈了一聲,“還真把裴初堯忘記了,那既然邀請了裴初堯,蘇漾也不能落下。”
說到這,權杳轉過頭,擠眉弄眼的看向他,“對了,辛勤你要邀請麼?”
顧津北,“......”
他感覺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權杳戲謔的唱出了這句歌詞,“白月光在照耀,你才想起她的好,硃砂痣久難消,你是否能知道.....”
顧津北無語,卻也唱著回,“窗前的明月照,你獨自一人遠眺,白月光是年少是他的笑。”
權杳鼓眼,“得....”
打趣不得!
沒辦法,雙方都有白月光歷史。
吃味?
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沒有白月光,還不能讓人有個男神女神?
不管心裡到底裝了多少人,區別只在於這個人在心裡的分量到底有多重而已。
這一點,不管是權杳,還是顧津北,他們兩人都做得很好。
“行,應該沒遺漏的,明天拿上請帖去快遞點,郵寄給他們。”
“嗯,我先在同學群裡說一聲,能來的就來,來不了的就算了,同窗四年該通知的。”
權杳笑說,“還是你想得周到,要是邀請了班長和西曉瑜,其他同學知道了還忍不住會彎酸一句,我們結婚都不通知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