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動容是一回事。
現實又是另一回事。
童年不想因為這高昂的彩禮金,讓權鹿銘為難。
她喜歡,並且愛著權鹿銘。
如果因為這些摻雜,她覺得她的愛情受到了侮辱。
不僅是讓權鹿銘為難,也是一種用金錢衡量褻瀆愛情的做法。
可是...
她卻無法阻止羅曉蘭。
那畢竟是生她養她的母親,給予了她生命來到這個世界的人。
所以,進入了死迴圈。
她才會期盼父母不要太過分。
因為她無能為力。
“床鋪已經整理出來了,我也知道城裡人不太喜歡和其他人同睡,今晚就讓他先在你四嬸家睡,你四嬸還特地換了新被單,準備得很齊全。”
童年點了下頭,“好。”
“碗洗完了,你還要燒水,是他要洗澡吧?別燒了,你四嬸家有熱水器。”
童年,“……”
行吧,燒水洗澡可能權鹿銘也不太適應。
這樣想著,童年忽然發現剛才院子裡還能看見的人影這會早就消失在視野中。
權鹿銘什麼時候打完電話的?
又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會不會聽到她們剛才的談話?
這些念頭剛在腦海中轉過,童年就看見權鹿銘從一邊的廁所走了出來,她心底微微鬆了口氣。
看起來權鹿銘是去上廁所了。
那就好。
他應該沒有聽到剛才她和羅曉蘭的談話。
童年不是怕權鹿銘無意聽到這些,而是怕因為無意聽到了,讓他為難心存膈應。
畢竟這些事,她還沒有事先向他透過氣。
就這麼直白的講出來,會很難聽,也會讓人很是難堪。
嫁女兒本來該是一件高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