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出面,鹿銘才會一直為難!”權杳氣呼呼的說。
顧津北頓感頭疼。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鹿銘也總有長大的一天,不能什麼事情都由我們來給他做最後的決定。”
“這次是他的婚事,他自己擁有最後的決定權。”
也正是因為這點,連權翰學都放權,表示給予絕對的支援。
權杳是懂這些,但因為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難免會片面。
“我知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不想讓鹿銘一直糾結為難,有些事情不是非要走到頭了才能成為經歷。”
“這事既然已經經歷了,鹿銘也能想到後面的結局,我們只是提前讓他面對結局,不至於一直陷入為難糾結中。”
顧津北籲出一口氣,還好,權杳雖然氣得上頭了,但理智還在。
“嗯,你放手去做吧,家裡有我在。”
他的想法是順其自然,讓鹿銘看到結局,做他自己想要的決定。
但權杳的想法是,不管順其自然,既然結局已經定了,那就提前扼殺結束。
兩人的目的是相同的。
只是過程不一樣。
經過那晚上的交談,往後這幾天,家裡似乎恢復了平靜。
傅明梅也沒再提這事,她是放下心了,不管結果如何,她都會支援兒子的任何決定。
而權杳也在忙著做準備,去金城的出差準備....
家裡的人都像個沒事人一樣,這讓權鹿銘有些忐忑。
尤其是每天接收到來自老媽的愛心餐點,來自外婆的慈祥笑容,還有老爸時常叫他下棋,說這能磨鍊心性....
權鹿銘就更不踏實了。
心裡裝著事,他當然不可能像個沒事人一樣。
再者已經過去五天了,而在這五天內,他和童年通電話,又得知童年真被她媽喊到鎮上去兼職搬磚。
他的心情難以平復。
第六天。
中午吃飯,權杳回來了。
權鹿銘準備問問老姐的進展,權杳卻先開了口,“明天我們就去金城,我已經安排好了,你現在給童年打個電話說這事。”
“明天中午12點半在金城半山沁禾吃個便飯,準時到,過期不候。”
權鹿銘眨著眼,“啥?”
金城確實開設了一個半山沁禾分部。
這是五年前就開起來的。
權鹿銘還是知道這點。
但過期不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