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人往的,他都這麼說了,衛璟自然不好強行留下他們。
可兩人之間親密的姿態,曖昧的言語。還是刺的他的眼睛微微一縮。
這些本來都是屬於他的呀!
在不久之前,蘇洛可是這般嬌嬌俏俏的博取他的關注呢。
可惜當時他沒有珍惜,等如今在後悔,卻怎麼也找不回來了。
不,一定可以找回來的。
一定可以。
蘇洛卻不知道衛璟此刻的心思,她跟著江殊一起上了馬車。
男人的確沒有再咳嗽,她也放心了。
一開始兩人之間的恩愛都是在作秀。可是秀著秀著似乎就已經成了自然。
蘇洛一點都沒有發現,如今他與江殊之間已經超過了合作伙伴該有的尺度。
江殊的精神還好,蘇洛便問出一直憋在心裡的問題:“夫君,你是怎麼拿到那份賣身契的?又是怎麼查到李遠那個外室的事情。”
那份契約實在是來得太及時了,如果沒有那份契約,這一場和離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不是我拿到的,是別人給我的。”
蘇洛瞪大眼睛:“誰給你的?拿到了這樣的東西,不是應該去朱家邀功嗎?為什麼要給你?”
江殊斜睨她一眼:“來我這邀功不行嗎?”
蘇洛不解:“可是你跟這事,本身扯不上太大關係呀!”
“我一直寵愛夫人,而我的夫人又捲進了這件事中間……”
江殊淡淡的聲音響起,蘇洛頗有些不好意思,她捏著一片衣角,微微垂下頭:“我本來也不想管,不想給夫君你惹事兒。可那婦人說的話,實在是讓人太生氣了。”
她總是時不時招惹是非,讓江殊給她善後。
好像已經被警告多次了。
這份關係裡,她一直在拖後腿呢。
“罷了!”男人的頭靠了過來,“幫我揉揉吧,頭痛!”
蘇洛心虛,當下看看自己的手,確保沒倒刺後,才按在男人的太陽穴上。
一邊揉一邊就看到了男人腰間懸掛的荷包。
當時完工的時候,覺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如今在看,簡直是不忍直視。
也就比上次那個荷包稍好。
她著實沒有這方面的天分。
“夫君,這荷包往後你藏在衣袖中得了。實在是不太好看。”
雖然她臉皮厚,就能不丟人就儘量不丟人唄。
男人的眸子眯著,聲音也懶懶散散的:“怎麼,你還要再給我繡一個嗎?”
蘇洛趕緊道:“我突然就覺得這個荷包特別好看,夫君你還是繼續帶著吧。”
江殊輕輕笑的一聲。悅耳愉悅的聲線,在狹窄的包廂裡迴盪,撩撥著蘇洛的耳膜。
酥酥麻麻的癢。
這種感覺自從跟江殊在一起後就時不時會有,可還是讓人有點不適應。
蘇洛正想動手撓一撓,齊國公府府到了。
平寧郡主也得了蘇洛今日在外拋頭露面,惹事的訊息。抓她過去就是一頓訓。
正要讓她去跪祠堂呢。鎮北侯府來人了。
是侯府的管家,並和夫人身邊的嬤嬤還有長子朱棟,帶了一大堆的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