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禿毛鳥,你騙我也就算了,好歹把話說清楚點。這下好了,我要完蛋,你也好不了。
李察揣著滿腹憂愁,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走著。
不由想起之前那張混蛋說的話,尤其那位雪狼大人的一生,他突然有種前途無望的感覺。
穿越已經足足半年了,自己卻還是這幅窮酸樣。好不容易透過研究祭祀,弄了點外掛,卻特麼被坑了,還被坑的那麼慘。
現在好了,連出頭希望都沒了,因為說不定哪一天就得丟掉這條小命。
正當這時,李察走到河道邊。
站在寬闊河堤上的他,望著一邊足足有百米之寬的坎帕斯大河,不由順著浩蕩的河水朝前望去,直到望見遠處群山雲集的地平線。
河川終能入海,而我的出路又在哪邊?
如此感慨的一刻,李察卻聽到前邊的道路傳來幾聲吆喝,一眾行人分開兩邊後,一支浩蕩的隊伍緩緩朝他駛來。
看到這支隊伍的第一眼,李察就愣住了。
因為隊伍為首的,居然是一隊數百人的狡馬騎士。
狡馬是一種形似馬,而大上許多的兇猛獸類,它們通體深黑,皮毛華麗的猶如錦鍛,長著形似龍類,披著鱗片的爪狀四肢。
狡馬可是一種昂貴的坐騎。
除卻爪牙尖利,氣力極大,狡馬還是風的寵兒,不僅能借助風力使其身輕如燕,還能口噴氣團,百步傷人。
在坎帕斯城,李察也不是沒見過狡馬。但像現在這麼多,他卻還是第一次見。
好傢伙,這又是來了哪個大佬,這能有幾百匹。李察被這隊騎士身上那金光錚亮的板甲,一時迷暈了眼睛。
騎乘在狡馬上的騎士,每十人一排,朝前並列走著。不僅人全副武裝,就連他們的坐騎也都成了鐵罐頭,被包裹在一片光亮的板甲裡。
又注意到騎士板甲上那些枝葉蔓延的玫瑰圖案,李察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了。
葉蔓玫瑰,正是埃多王室的象徵,只有隸屬於王室的禁軍才能使用這種圖案。
還真是一個不得了的大人物。
帶著這種震撼,李察再次瞄向眼前這些頭戴鐵面具的狡馬騎士。
在這個擁有魔法的詭異世界,雖然一般人還是一般人,但那些不一般的,可是相當的不一般。
別的暫且不提,光是最粗淺的肉身力量就已經分出好幾個檔次。
衡量它的方法一般是與獸角力。
像之前他聽到的“力倒三犀”,就是努爾曼同志憑藉一身橫力,硬生生在拔河比賽中戰勝三匹重甲巨犀的戰績。
這種身披鱷魚狀板鱗的巨獸,可都是十幾噸的大傢伙。能這麼幹,確實有夠了不起,拿來吹也理所當然。
類似這種,還有許多。
但由高到低,一般分五個層次,“退牛之力”、“身壓恐鱷”、“力倒三犀”、“拔鱷擊象”、“與龍角鬥”。
像李察,他自己就在退牛之力的邊緣,險險達標。即使如此,光憑力氣,他已經不輸地球上任意一個大力士。
而如果傳聞是真的,那他眼前的這一隊狡馬騎士,人人都能“力倒三犀”。
哥什麼時候才能這麼威風。看著這浩蕩的排場,李察默默想到。
心裡那是越發的不自信了。
正當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