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茴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陳淶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圈到懷裡堵住了她的嘴巴,用力地啃。
對,是啃,不是吻。
短短的幾秒鐘,姜茴的下嘴唇已經被陳淶給咬破了,唇齒間都是血腥味兒。
這個變態!
不知道又在抽什麼風。
姜茴疼得五官都皺在一起了,她抬起胳膊來奮力拍著陳淶的肩膀。
拍了好一會兒,陳淶可算是鬆開了。
分開的時候,姜茴嘴唇上已經沾上了血跡。
“你發什麼瘋啊,疼死了。”姜茴抬起手來碰了碰嘴上的傷口。
陳淶盯著姜茴的嘴唇看了一會兒,沙啞著聲音說:“走吧,給你收拾行李。”
姜茴看陳淶真的要給她收行李,便帶著他上樓了。
反正她自己也懶得動手,陳淶願意給她當苦力,她也沒必要矯情拒絕。
二樓的走廊裡也掛了不少姜茴的畫,基本上都是沒有對外公開過的作品,陳淶也是第一次見。
他盯著那幾幅畫嗤笑了一聲,看來姜茴還真是很用心地在裝飾她和蔣馳的新房。
她之前說什麼不愛蔣馳,純粹是把他當成傻子來騙的。
如果真的不在乎,何必這麼用心裝飾?
不過也不怪姜茴把他當傻子,連他自己都無法否認這一點。
明知道是謊言,明知道是陷阱,還要義無反顧地跳下去。
陳淶跟著姜茴來到了主臥室。一推開門,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玫瑰花香。
這個味道陳淶記得很清楚,是姜茴很喜歡用的那款香水。
他第一次聞到這個味道的時候,被嗆到不停地打噴嚏。
那會兒陳淶並不知道那款香水叫什麼名字。
一直到去了普林斯頓,有一次他陪著蘇鈺出去逛街的時候,在香水專櫃聞到了那個熟悉的味道。
然後他也知道了那款香水的名字:玫瑰陛下。
玫瑰,陛下。
高高在上,果然很符合她的氣質。
陳淶是理科生出身,用不來什麼到位的形容詞,他只是單純地覺得這個香味和姜茴的氣質很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