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鬱柳都被蔣騁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作為好友,姜茴不知道恨鐵不成鋼地按罵過鬱柳多少回了。
可惜,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也沒能讓鬱柳擦亮眼睛。
後來姜茴索性就不說了,稍微長大一些之後她也逐漸明白了感情這個事兒不是別人說說就能改變的。
鬱柳釋然地笑了起來,“還好醒悟得早,不然快四十歲了還在為男人爭風吃醋,說出去真夠丟人的。”
姜茴能看出來鬱柳是真的不喜歡蔣騁了,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這麼直接地說出來這種話。
蔣騁走到不遠處的位置坐了下來,他坐的位置剛好能看見鬱柳。
對面的女人說了什麼話,蔣騁完全沒聽進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鬱柳身上。
雖然隔了一段距離,但蔣騁還是能看到鬱柳臉上的表情。
他走之後,姜茴應該是有跟鬱柳聊起他們兩個人的話題。
蔣騁想從鬱柳臉上找到一點兒不一樣的表情,然而找了很久都沒有一丁點兒收穫。
她一直在笑,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
他能感受到,她是真的不在乎了。
意識到這一點,蔣騁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
“蔣騁,蔣騁?”對面坐著的女人連著問了他兩遍同樣的話都沒得到回答,便開始喊他的名字。
蔣騁回過神來看向對面的人,“怎麼了?”
女人問:“我問你喝什麼?冰美式嗎?”
蔣騁敷衍道:“隨便。”
說完,他又忍不住朝著鬱柳那邊看了過去。
對面的女人看到這一幕之後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蔣騁一直在往這邊看,這一點,姜茴和鬱柳都能感受到。
所以,她們兩個人吃完飯之後就趕緊走人了。
………
從餐廳回到醫院,報告也出來了。
姜茴刷了病歷單取了報告,拿著報告跟鬱柳一塊兒去了白醫生那邊。
進來的時候,白醫生正在打電話。
“嗯,沒什麼問題,您放心,我這邊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