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這位,等到之後,你們就知道他是誰了。”
副尉不再開口。
大統領又吩咐了幾句,越聽副尉覺得很不對勁兒。
北營禁嚴,當真是今上的命令嗎?
為何大統領說,如果有人,哪怕是上面派人來,也不許人家進來呢?
說是為了排除奸細,那真的……是奸細嗎?
副尉想著北營最近的事情,冒著冷汗。
在離開之前,副尉回頭看了一眼。
大統領對著戴面具的男子露出的笑容透露著幾分詭異。
副尉咬咬牙,假裝自己跟隨他們已經離開了,然後瞧著時機一個轉身躲在了一處營帳外。
他小心翼翼地邁著步伐繞路到大統領那邊。
“我想,我們的殿下應該會很滿意。”這是他所熟悉的大統領的聲音。
副尉渾渾噩噩地聽了一些對話,猶如墜落地獄。
等他回了自己的軍營,副尉拉住杜瑄,急切地問:“杜瑄,你來的時候幾個人看到你了?”
杜瑄一時間有些不理解:“碰見了幾個兄弟,怎麼了?”
看著副尉的面色,杜瑄也察覺到不對勁兒。
副尉原地焦急地走了幾圈,然後按住杜瑄的肩膀,像是終於下定決心:“杜瑄,你聽我說,你已經在不久之前就已經離開軍營了,你走的時候只是剛好沒人看見你,明白了嗎?”
杜瑄有些不能理解副尉說這話的原因,卻感覺到微妙的氛圍,連忙追問:“這到底是怎麼了?”
“大統領有令,即刻起,北營只準進不準出。”副尉沉聲。
杜瑄心底泛著一股濃重的不安:“什麼?”
他並沒有聽見任何風聲。
“聽著,杜瑄,今日你快些離開,”副尉閉著眼睛,“杜瑄,北營有變。”
“速速稟告聖人!”
。
姜茯桐在棲桐殿中起身,就聽蘭絮說恰好見著衛王姜禹橋進宮,在等著姜鶴柳的召見。
她還有些睏倦地打了個哈切。
“這個時間阿兄還在上早朝,是要暫且等一等。”換好了衣,姜茯桐歪著頭。
思量了一下,姜茯桐開口:“如此,我們也過去看看。”
她這幾天整理著自己的資訊資料,昨天歇的也有點晚了。
現在腦袋還有些昏沉沉的。
到了地方,姜茯桐見到姜禹橋的人影。
這才幾天不見,姜茯桐就感覺到姜禹橋渾身的疲憊氣。
還有一股子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