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瑤頓時無語:“樓賀,好歹是一家人,我要出遠門,你好歹送我下樓意思一下啊?”
樓賀抬頭看她:“再幫你拎著你手裡不到半斤重的包嗎?”
鬱瑤:……
她搖頭嘆了口氣:“我們的親情是如此的脆弱,僅靠我一個人奮力維繫著。”
樓賀面無表情:“戲留到劇組再演。”
鬱瑤:……
好嘞再見!
房門關上,樓賀緊繃的身形才緩緩放鬆……他一動不動坐在餐桌前,整個人都有些恍然。
不管是鬱瑤還是他,這個家裡,一定有一個人病的不輕!
鬱瑤回到劇組繼續拍戲,另一邊,樓賀也在三天內完成了考試,室友擔心他剛來沒多久,還沒跟上節奏,也沒人問他考得怎麼樣,只是計劃著要怎麼渡過短小到可憐的寒假。
樓賀原本計劃是要做兼職的,可等到考完試,他擔心鬱瑤分手了在他面前只是故作堅強,想了想,最終決定去劇組探班。
樓賀到劇組的那天,鬱瑤恰好戲排的比較滿,顧不上他,只能讓他在片場自己轉轉。
樓賀對看片場沒什麼興趣,就抱臂站在人群后邊看鬱瑤演戲……恰好,鬱瑤拍的是一場比較色氣的戲。
她穿著暗紅色的連衣裙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腳邊跪著一個男人正在不住哀求什麼。
鬱瑤一直睥睨著對方,滿臉似笑非笑,渾身上下都是妖媚氣息。
樓賀看的有些無語……演的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可下一瞬他才意識到,剛剛的那都不算什麼……他看到,鬱瑤翹起被猩紅指甲油襯得格外白皙的腳,直接用腳尖挑起跪在面前的男人下巴,那男人呆呆看著她,眼中又是驚恐,又是迷戀……
樓賀看不下去了,轉身朝外走去,面色漆黑。
拍的這種鬼東西,就不怕拍完過不了審嗎?
於是,等到鬱瑤好不容易收工,兩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樓賀又是一副臭臉埋頭吃飯不發一語。
鬱瑤有些好笑:“請問這位樓大爺,我又怎麼得罪你了。”
樓賀其實心裡知道拍戲的時候很多情形都是避免不了的,可心裡還是不得勁,他也知道自己的臭臉很沒道理,於是抬頭:“沒什麼,在想考試的事情。”
鬱瑤好笑:“怎麼,沒考好嗎?”
說著,看到樓賀嘴角的沙拉醬,她拿起紙伸手:“沒考好也沒關係,盡力就行……”
話音未落,伸出去的手被樓賀一把握住。
樓賀皺眉,滿臉如臨大敵:“你幹嘛?”
鬱瑤有些怔然:“你嘴角有東西。”